死,我就已經很感寬慰了。”
撒加呵呵笑開了:“您太多慮了,父子倆哪來的隔夜愁呢?”
“是麼?”史昂眉頭一挑,“那你對我的好意為什麼總是那麼粗暴地拒絕呢?要知道,兒子,這在外人看來可都是大逆不道的事。”
撒加聳動著肩膀,從喉嚨裡擠出一串古怪的咯咯咯的笑聲。
“您不會是指那天我把您派到我房間來的那個可人兒趕回來的事吧?”他帶點調侃意味地作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您這份好意太重了,我可無福消受。”
史昂盯著自己這難以捉摸的兒子看了片刻,突然也笑開了:“這種自謙你不覺得太過做作了麼,兒子?誰都清楚,以你的條件,就是再好的女人也消受得起。”
“可是您要知道,我精力有限,一次只能應付一個呀!”撒加答得十分露骨,“如果還要加上一個女人,我怕我就沒有什麼餘力來應付企業的工作了。”
“很簡單,”史昂的微笑裡一下子滲入了大量冷酷的成分,“舊的甩掉。”
掛在撒加嘴角邊那抹優雅迷人的淡淡笑意一下子被一種壓抑的怪異情緒扭曲了,他那雙亮得刺眼的藍眼睛盯著史昂看了一會兒,緩緩地道:“父親大人,只有您……只有您,我可以當作是您老糊塗了,說的胡話。請您以後別再讓我聽到這些胡話,好麼?”
只要不聾的人,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撒加用那文雅的語調說出了“老糊塗”這樣難以令人想像的粗言鄙語,而且還故意加重了語氣,生怕史昂聽不出來。
史昂並不是老糊塗,他當然聽得出來。
和撒加一樣,要是換一個人對他說這種話,一定會不得好死,誰都知道,史昂最忌別人說他“老”,可面對他指定的繼承人,他卻仍然保持著那上流社會的紳士風度和迷人的微笑,一點沒有動怒。
“孩子,”他柔聲道,“要我提醒你現在你為這個低賤的合成人奴隸往自己身上招來了什麼嗎?”
撒加眯縫著眼,仍然在笑,可這笑已經變成了冷笑。
“謝您的好意,”他說,“我十分清楚。沒辦法,您兒子我就是這麼一個變態,改不了了,這不是您在招我回企業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的麼?”
當然,撒加早年離開智慧聯合,直到2年前又回到智慧聯合,這段時間裡所發生的事沒一件能瞞過史昂,也包括他和卡妙,也就是那個低賤的合成人奴隸之間的事,史昂也都心知肚明,可他仍然以提供給撒加所需的人力物力尋找卡妙為條件強逼撒加接受了他所贈的10%的智慧聯合股份回到了智慧聯合。
“孩子,”他不慌不忙地啜著杯子裡的酒,“我的印象中,你的性取向一直都是非常正常的,正不要提對合成人的嗜好了,我一直都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