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這樣了,我們再聯絡。再見,火神君。”黑子的手指放在戒指上。
“唉,再見,黑子。”黑子轉動了戒指,關掉通話。
[看樣子知道實驗的相關人員都已經被處理掉了,這也證明了這個實驗的確是真的。而檔案中提到虛擬人格的問題是想表達赤司君有雙重性格嗎?那麼小時候的我遇到的赤司君去哪了?]黑子把唯一剩下的照片放在了桌上,蓋上了火爐。這些資料是罪孽,沒有必要留下來。
“等等,時間不對。”黑子把那張照片翻到背後,時間是十六年前沒錯。
“如果在那次的實驗中現在的赤司君已經覺醒了,那麼他為什麼會讓另一個赤司君繼續出現?”黑子扶住額頭,眉頭緊鎖。
“哈呼~”黑子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集中精力後,睜開了眼睛。
“現在,我是赤司徵十郎,我在十六年前的215孤兒院,我被人帶到了這裡,花了半天的時間就明白了這個孤兒院的矛盾所在,我率先挑起了一個事端,孤兒院裡的大人和小孩們拔刀相向,我沒有加入打鬥,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們,沒有人來干擾我。那麼,我的眼睛的顏色是....不、不對、不是這樣。”黑子捂住腦袋,整個人趴在桌子上。
“哈~哈~”黑子的眼神有點渙散,之前他也曾經試圖代入過赤司徵十郎,想要利用模擬人格的形式分析他的做法和想法,可是沒想到他會在綠間造訪的時候人格恍惚。
【我只有一個,以前的那個我是我,現在的這個我也是我。我們至始至終都是一個人,我只是改變了一下而已。】赤司的話忽然在黑子的腦海裡響起。
“難道真的如赤司君說的那樣,他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根本沒有存在什麼虛擬人格和第二人格。”黑子想到在,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
【哲也,母親和我比起來,誰更重要?】
【我是絕對的,我可以看見所有的未來,要改變這一切簡直再容易不過。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逃過我的眼睛。】
【哲也不是我的弱點。他是我的血、我的肉、我的心臟!沒有哲也,談何勝利!】
赤司徵十郎只有一個?
“我...是赤司徵十郎,我、現在在十年前的赤司家,我、想要哲也完全屬於我的。”黑子捂住心臟處,嘴巴顫抖著。
“我問哲也自己和媽媽誰比較重要,哲也回答不知道媽媽在哪,那她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一切妄圖奪走哲也的人,都得死...”黑子癱坐在地上,淚順著臉頰不斷地流下來。
“嗚嗚~媽媽、媽媽對不起,是哲也的錯,都是哲也的錯。媽媽...”黑子抱住膝蓋,把身體靠在書桌,蜷成一團。
黑子想起來了,也想明白了,他的母親是因他而死的。如果赤司願意,他的母親根本不會死,赤司一開始就把他的母親這個不會影響全域性的人置於他的棋盤上,他想要她死。
“嗚嗚~”黑子感覺自己的心很痛,他咬住自己的手臂,想要冷靜下來。
“我不可以放棄...不可以!!”黑子緊緊握住拳頭。
如果一切都如黑子所想的那樣的話,那麼十天後的那場宴會絕對會出事情的。
“我是赤司徵十郎,哲也絕對不可能贏得賭局,那場宴會就讓哲也和他的過去告別吧。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就讓他們全部消失吧。哲也的一切,只能是我的。”黑子低著頭,手指用力地抓著地毯,眼神空洞。
這次賭局沒有輸贏。
“我會阻止你的,赤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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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你說什麼!!!”剛坐下不久的綠間被黑子的一句話給炸得跳了起來。
“我希望綠間君對我進行深度催眠。”黑子一臉平靜地重複了。
“你究竟想做什麼,黑子。你難道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精神狀態根本無法承受深度催眠嗎?”綠間用力扳著黑子的肩膀,大聲地說。
“我可以的,綠間君。我只是想搞清楚一切。”黑子直視著綠間。
[這樣我才能安心地離開。]
“我不會幫你的。”綠間懨懨地放開手坐了回去。
“我想記起一切,綠間君。”黑子抓住綠間的手。
“黑子,你遲早會想起來的。”綠間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要心軟,綠間真太郎。]
“可是我沒有時間了,綠間君。”黑子低下了頭,“綠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