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出身為坐館的氣勢。

“我明日得閒,去落日山拜祖先。”苗正初貼住蘇星柏的耳廓,強烈的古龍水氣味侵襲蘇星柏的鼻腔,無比怪異的零距離。他吸口氣,聽完苗正初後面的話:“CO哥有興趣的話,可以一起。”

警笛的轟鳴由遠及近,與苗正初的邀請一樣突兀。蘇星柏也顧不得羅念祖了,與眾人一同上車,倉促駛離。兩車擦身而過,苗正初的笑意清晰印進蘇星柏的眼裡。

深夜大排檔,一個扁嘴板寸男望住一個飛機頭,“說好的安家費!”

蘇星柏照準那隻攤開的手掌猛拍上去,“費你個死人頭!演技那麼爛,一個羅念祖都搞不定!”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掛心。”梁笑棠揉他腦袋,“他回去苗正初那裡,義豐少個定時炸彈,不也好事一樁~”

最大的定時炸彈是你(跟我)才對!

蘇星柏翻個白眼,“我好歹是個坐館。我放過他,老傢伙跟幾千個弟兄不會放過我!要麼他死,要麼我死!”

梁笑棠一聽就蹙眉,陰沉的臉上寫滿“不許越界,否則點點點”。

死條子本性難移,總搬出後爹臉來威嚇自己。

蘇星柏嗤之以鼻。

次日,蘇星柏單槍匹馬去到落日山。走遍了所有的墓碑,根本連個鬼影都不見。

右腳幾要斷,他就地休息時,收到苗正初的飛鴿傳書:來博朗道3號。

他還沒搞明鴿子怎會識得他,白胖的小鳥就展翅離開。

而等他摸進指定地點,短T已經浸透在汗水裡。他脫下帽子,扯掉外衣,坐到地上喘氣。

面前是一派熱帶景象:筆直的棕櫚樹,碧波盪漾的特大號泳池,以及手捧椰子的苗正初。

男人赤著腳,身披白色浴袍,蹲下身看住他笑,“你還真夠膽啊,蘇星柏~”

他撇撇嘴,一把奪過椰子,仰頭飲幹,跟著甩手扔進泳池裡。

“我知三哥重義氣,”蘇星柏開聲道,“但你也講了,義豐跟正興向來兩不相犯,何必為了個羅念祖傷了和氣!”

“有理。”苗正初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三哥把羅念祖交給我,正興安插人手的事,我保證不會計較。”蘇星柏勾起嘴角,“三哥也知,搞無間道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傳出去,我怕對三哥的名聲不好。”

“有理。”苗正初再點頭,“還有麼,繼續~”

男人的語調輕鬆而倨傲,好似根本不介意其中的利害關係。

蘇星柏強壓火氣,答聲“沒了”,抬眼對住男人,等一個回答。

苗正初走近一點,儒雅的風度全寫在臉上。蘇星柏以為有迴音了,男人講出的句子卻讓他呆愣當場。

“你的眼睛很美。”苗正初如是講。

這還不夠,男人的手又放到了他的臉上,替他撥開溼黏的發,笑著在他耳邊講,“你很熱啊,要不要洗個澡~?”

蘇星柏還沒反應過來,後背一陣巨大的衝力把他推進了泳池。

剛才的椰殼在水面飄蕩,因為它不是跛的!自己在陸上再強,一遇到水就只能掛!

蘇星柏嗆了幾口水,呼吸幾乎麻痺,只能拼力藉助胳膊的力量去扒住池壁。水中望去,苗正初的臉扭曲成了幾個波圈,只有那嘴上的壞笑還是清晰可見。

一番撲騰後,蘇星柏喘著粗氣,無視苗正初遞來的手,硬是靠著一條腿爬上岸。

苗正初欽佩他的毅力,再度衝他伸出手,依舊被他無視。

男人無心講和,那他也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蘇星柏咬牙,直起身,腿卻不聽使喚,很快又摔下去。

梁笑棠的出現恰如其時。

痞子樣的笑臉,手裡端著不知從哪揩油來的椰子。之後的動作與蘇星柏先前如出一轍,仰頭飲幹,順手甩進泳池。兩個椰殼並排飄蕩,奇妙又搞笑。

“就知不能放你一個~!”梁笑棠大步走過來,旁若無人的架起蘇星柏,“怎樣啊,還能走咩~?”

蘇星柏上氣不接下氣地問他,“你……點知……我……在……”

“飛鴿傳書咯~”梁笑棠白牙閃亮,衝他晃動手上的紙片,“我跟住你去到落日山,然後就看到個只肥鳥,然後又看到你看紙片,然後你走咗,然後我就也看了紙片,然後我就又跟住你咯……”

蘇星柏張手捂他嘴,惡狠狠地瞪一眼。瞪完了又忍不住笑,把整個身體靠住他胸膛。

走不出幾步,腳底發虛,只得停下,扯住他衣襟,“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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