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有些做成了被套,東西好好地都在,並沒有缺少什麼。
線索到此又中斷了。
“別緊張,朱大人。”已經過去了五天,卻沒有任何一點線索,身為案件協助者的朱大人這幾天急的上火。
“王爺,朱某是在是不才。這件案件發生的實在是突然,沒有任何一點徵兆,和朱大人有仇的一些對家我們也去調查過,卻沒有發現任何反常的地方。
施定天這三天也沒有睡好覺,於虎頭的精神異常亢奮,幾乎可以說是天天盯著他,若是他有一點懈怠,於虎頭便會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
各種原因加起來,施定天的眼圈黑了,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於虎頭,施定天忍無可忍的坐了一個手勢。
韓冰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於虎頭的身後,一個手刀下去,於虎頭軟綿綿地倒了下來。施定天叫來賽青青,賽青青將虎頭放到了床榻上,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便要經歷這樣的事情,賽青青也頓時不忍起來。
“主子,您就好好休息吧,我會看著虎頭的。”
施定天這一覺睡的極為舒爽,他醒來的時候於虎頭還在昏睡中,虎頭的心裡承受到了極點,這一睡反而給了他一個沉澱的過程。
全城緊閉搜查了三日,並沒有找到任何有嫌疑的人,京城不可能一直這麼緊閉下去,三日已經是極限。
城門被開啟,人可以進來,但是裡面的人暫時還不能出去。
進入京城的人和貨物都被嚴格檢查,任何有嫌疑的人將被當場帶走,無論你爸是李剛還是王剛。
朱大人推薦了一個人,此人對於賬務極為精通,施定天雖然是過了那些帳,但是他對於賬務一類的東西並不是那麼精通,也許在其中有什麼他漏掉的東西。
除了賬務的事情,施定天還讓賽青青去查了關於潮州織錦,並不是他不信任朱大人,而是施定天直覺地認為這片小布頭沒有那麼簡單。
於虎頭跟著賽青青一起去了潮州,對於施定天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