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領著你去散步!”
“我,我自己會走……”
“還是我牽著你好,萬一你走丟了怎麼辦?”
自從倩倩和程夫人來過之後,秦悠也住在了藥廬陪著錢玉,不過最近錢玉似乎不需要他陪著,程羽也是,平時也就下山買點必需品,其他時日也在藥廬呆著。
此時,秦悠和程羽正坐在藥廬的院落裡看著不遠處糾糾纏纏的兩個身影。
“小羽,”秦悠皺著眉望著司靖瀾,“你和司莊主認識多時,他往昔也是個如此粘人的人?”
“你說的司莊主是前面那人嗎?呵,”程羽撇撇嘴,“我可不認識那人!”
“以前在凌陽遇見他的時候,以為他是個正派的君子,沒想到也有如此纏人的一面。”
“正派的君子?小悠,你想說他是塊木頭疙瘩就直說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人吧,要是壓抑久了,遲早要爆發的!我靖瀾大哥自小到大都是一板一眼的,有時候比我爹還死板,這會兒遇見了小玉,又經過那麼一遭,心底的那點兒痴勁兒全上來了!瞧見沒,他看小玉那眼神,簡直了!”
“呵呵,你說,司莊主和王爺處得那麼好,他以前是不是也和王爺一樣──”
“小悠~你在套我話呢!你是想問王爺的事兒,還是問靖瀾大哥的事兒?”
“當然是司莊主的!”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啦,靖瀾大哥雖是和我從小就認識,不過他是住在懷州的,青樓妓坊也肯定是去過的,我才不信他和王爺是在刀劍鋪子裡認識的!不過,肯定不是王爺那種玩法,我鳳姨家教可嚴呢!靖瀾大哥自小就知道自律,不過他都這麼大人了,風月場上的事兒要是全然不知的話,呵呵,”程羽笑了起來,然後給了秦悠一個調皮的眼神:“那他估計就得找大夫瞧瞧了!”
秦悠也被程羽逗笑了。
“你們笑什麼呢?”錢玉見這二人笑得開心,也湊了過來,剛要坐到石凳上就被司靖瀾攔住了。
“玉兒,先別坐,石凳冷,小心著涼!小羽,你去給玉兒那塊棉墊子去!”
程羽一挑眉,故意挑刺兒道:“本少爺何時成了你的小廝了?你讓我去我就去?”
錢玉有些尷尬,趕忙道:“不用不用,我哪有那麼弱,坐一下沒關係。再說了,我也不想坐棉墊子。”
“玉兒,你剛痊癒,馬虎不得,”說著司靖瀾坐到石凳上,“既然不想坐棉墊子,那坐我腿上吧!”說罷不由錢玉分說,拉著錢玉坐到了自己腿上。
錢玉一下子紅了臉,想起身卻被司靖瀾摟得緊緊的,整個人又羞又臊,也不知道怎麼辦。
一旁的秦悠看著錢玉打趣道:“小玉呀,你很熱嗎,瞧你臉紅得,被人煮過了似的!”
錢玉臉上掛不住,只能低下頭恨不得遮住自己的臉,司靖瀾看著雙頰酡紅的錢玉,心底卻愛到不行,他玉兒的表情最近特別生動,見錢玉此時如此可人的模樣,情不自禁地把他攬住,讓他的臉埋進自己的懷裡,然後看了看秦悠道:“我家玉兒臉皮兒薄的很,秦公子莫要取笑他。”
“這話說的,小玉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
“這……”司靖瀾心思一轉,道:“自那日我贖了玉兒,玉兒就是我家的了,不過我可沒有逼迫玉兒,都是玉兒自願的。”
秦悠笑嘻嘻地看著錢玉道:“小玉,他說的可是真的,你是自願成為他家的人?你別總藏在他懷裡,抬起頭來,和我們說說嘛!”
秦悠越是這麼說,錢玉就越不好意思抬頭,只是一味地埋在司靖瀾懷裡。
程羽也覺得好玩,於是加了進來:“小悠,瞧見沒,咱們小玉可找到好地方了,我說小玉,他胸口是有金子還是有銀子啊,你一頭扎進去,怎麼都捨不得出來了?”
“不一定是金子銀子,估計有好吃的點心,鳳梨酥還是棗花酥啊?”
“小悠,你為何會猜是鳳梨酥和棗花酥?”
“你沒看我們小玉進了那人懷裡整個人都酥掉了嗎?”
錢玉哪受過這般調侃,他掙扎著從司靖瀾懷裡起來,“玉兒,玉兒!”司靖瀾還想把錢玉拉回來,可錢玉卻含羞帶怒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跑回自己的臥房。
“呦,小白兔害羞地逃跑了!”
司靖瀾看了眼程羽道:“小羽!你搗什麼亂呢!”
“你幹嘛說我,是小悠先開始的啊!”
“小玉太害羞了,不是我們的錯!”秦悠無辜地看著司靖瀾。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