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女子慌忙跑出房間,青淵冷冷看杜老闆一眼,杜老爺一愣,本想打招呼的話也堵在了喉嚨。
青淵冷哼一聲,將手臂搭在拂笛肩上,冷冷笑道:“葉拂笛,你好本事啊,晚上不回家陪老子吃晚飯,卻在這喝花酒,你說,你這隻手,老子是從哪裡開始剁?”
拂笛身子一顫,堆出一個粲然笑容:“淵兒,我不是來喝花酒的,我是來和杜老爺談生意的,馬上就要籤契約的,你看。”他從袖中掏出幾張紙開啟放在青淵眼前。
青淵掃了兩眼,一把奪過那幾張紙拍在那個杜老爺面前,冷聲道:“快給老子簽了滾。”
這杜老爺也是這都城有名富商,且萬金難求的雲錦只有他家的織坊繡坊能做出,何從有人敢如此對他,青淵如此態度他自然不悅:“老夫還沒考慮好,現下還不能籤。”
“不能籤。”青淵抓住他衣領將他提起,冷笑一聲:“不能籤?今日你若不籤,夜間我便一把火燒了你的繡坊,明日你是想籤都沒機會了。”
他看這杜老爺一愣,在他要張口之前又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算一把火燒了你的繡坊,你也沒證據證明是老子燒的,老子名下綢莊很多,同我們簽下你便不用愁沒有生意可做,且給你的利潤很豐厚,你卻還用想,你說你蠢不蠢。快簽了,老子沒工夫和你廢話。”
他是沒工夫和他廢話,他還要將時間留著跟拂笛算賬。
杜老爺確實也是被他強悍的氣勢鎮住了,略微思索便籤了,簽完沒等他說一句話,青淵便直接讓他滾了。
青淵站在依舊處於震驚當中的拂笛面前,可愛的臉上帶著笑容,拂笛覺得他那笑容陰惻惻的,讓人遍體發寒。
他起身後退兩步,故作鎮定的笑著:“淵兒,我們回家吧。”
“回家!”青淵走近他兩步,“你今日不必回家了,你以後便留在這青樓,永遠也不要回家了。”
青淵冷哼一聲,轉身離去,拂笛忙跟了出去,不顧周圍眾人目光,緊緊拉住青淵的手:“淵兒,你說過不會不要我的。”
青淵甩開他的手:“老子何時說過?”
拂笛疾走疾步,又抓住,這次是緊緊扣住:“就那夜,在床上……”
“你閉嘴。”青淵驟然轉身瞪著他,他們此時是在樓梯上,拂笛差點沒剎住撞上青淵,青淵摟住他的腰,看到周圍人奇異目光,咬牙告誡他:“你要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老子一輩子都不讓你回家。”
聽他這樣說,拂笛心中一喜,嘴角彎起:“我再也不說了,走,我們回家。”
☆、拂笛VS青淵 家有悍夫
夏去秋至,天已有些涼意,今日又是一個豔陽天。日上三竿,葉府大宅已是熱鬧一片,只有拂笛的清風小院很是安靜。
自從成親以後,拂笛與青淵每日都要日上三杆才起,下人們每每大早經過清風小院,都會心領神會相視曖昧一笑,這兩位少爺也太不知道節制了。
自清風小院多了一個主子後,都是僅留兩人在院中候著伺候他們起床後洗漱更衣,其他人無事都不會來小院打擾他們的。
青淵其實是習慣早起的,可奈何拂笛總是霸著不讓他起,這幾月也已習慣了晚起。
拂笛單手支著頭看著旁邊依舊熟睡的青淵,眸光溫柔。純白裡衣衣帶鬆散,露出胸前大片蜜色肌膚,樣子風流俊朗帶著一絲慵懶的魅人姿態。他面上帶著些許慵懶,遮唇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躺下將青淵往懷裡帶了帶。
睡夢中的青淵感覺被人禁錮有些不適,揮臂甩開摟在他腰間的手臂,翻身向裡接著睡去。
拂笛嘴角輕輕挑起,指尖將他因翻身而貼在臉頰的頭髮撩到腦後,音色溫和喚他:“淵兒,淵兒我們該起了。”
“嗯。”青淵迷糊應了一聲,容自己緩了一會還有些昏沉的頭,翻身看他,眼睛因還未完全清醒帶著幾份迷茫,聲音澀澀道:“昨晚折騰老子到那麼晚,還不讓老子睡覺,你是想找事?”
拂笛半撐起身子,笑容粲然,似無意拉了拉胸前敞開的衣衫:“我怎敢,我這不是怕你餓著。”
陽光透過紗窗投射進房間,溫和光線剛好將拂笛籠罩其中,好似在他身上鍍上一層朦朧薄紗,甚是迷人。
他見青淵呆愣看他許久,唇角笑意漸濃,聲音帶著笑意:“淵兒如此看著我,我會把持不住的。”
青淵呸了一聲,翻身剛坐起就被一雙手臂拉的躺了回去,他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怒瞪始作俑者:“你這是皮癢了?欠收拾了?”
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