蠶絲縫製的青色長杉,披著白狐裘袍,足踏錦緞五彩繡靴,腰間別了塊上好的雞血石墜子,手裡還提了一把似是金鞘的刀。他這副打扮進入京都酒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
「客官,請問您要些什麼?」老闆一看貴客上門,竟親自迎了上去。
林飛騁傲慢地揚眉一笑,一手玩著腰間的墜子,一手把刀放到靠窗的桌上。
「一壺你店裡最好的酒,一份你店裡最好的滷牛肉,還有兩個你店裡最好的饅頭。」
林飛騁點的菜未免讓老闆有些失望,不過他從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失望,所以他只是輕撩了裘袍長衫,穩穩地坐了下去。
冬日初寒,雪還沒落下來,可是天總是灰濛濛的,連陽光也慘淡。
而如今的江湖上,同樣也是風雲驟變。
東皇神教一改往日的沈默,忽然宣佈要參加本次武林大會,引起不小騷動。
雖說是十年一屆的武林大會,但實際上並非所有門派都可以參與。
所參與爭奪武林盟主位置的門派不是源遠流長,就是門徒眾多,最重要必是屬於名門正派之列。
而東皇神教,不過是近年崛起的組織而已,行事詭秘,雖無大惡,卻實在讓人無以為信。
當然,東皇那一身神鬼莫測的武功更是讓人恐懼不已。
人總是越怕什麼,越恨什麼。因為他們無法企及對方,所以恨不得就此毀了對方。
林飛騁笑了笑,抿了口酒。
東皇的動作還不只是江湖震動的原因。
江湖中之所以風雲驟變的原因還有一個。
那就是:自號西帝的男人出現。
十幾天前,幾個禍害江湖的大奸大惡之徒紛紛到少林要求剃度歸隱。這些人到少林時不是少了幾根手指,就是少了半個耳朵,而且都口口聲聲說,是西帝讓他們洗心革面出家為僧。
問他們西帝是什麼人,只說是一個蒙著面的年輕人,使一把金鞘的刀。
一時間,西帝成為了比東皇還神秘的人,人人都談論著他來自何處,意欲何為。
「西帝說不定和東皇是兄弟。」
酒樓裡有人如此談論,林飛騁皺了皺眉。
「不,我看西帝是東皇的剋星,不然為什麼會在東皇決定插足武林大會的時候出現。」
林飛騁點點頭,嘴角輕輕地勾了起來。
「其實西帝就是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