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確切訊息。”
楊寶楨突然哈哈一笑,道:“想找趙元採容易,讓蕭諫帶著兵馬出去多晃兩趟,說不定他就聞風而至了。”
蕭諫聞言頓時紅了臉,楊將軍一向如此調侃慣了,他再憤怒,也發作不得。辜永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因為蕭諫相幫高淮騙虎符的事情,一腔怨氣無處發洩,不敢跟高淮較勁兒,就恨上了蕭諫,便道:“下官果然孤陋寡聞,沒想到蕭太師的孫子,還有這等本事,竟能把敵國的國君引出來。下官是文官,對行軍打仗原不懂,但卻有一計,不知是否可行。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就拿你蕭諫做誘餌設下埋伏可好?若能捉住敵國的國君,也不失為奇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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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諫垂頭不語,眉毛頭擰到了一起,擰起兩個疙瘩來。高淮掃他一眼,看他握刀柄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明白他是生氣了,便打岔道:“還是說正經吧。”
楊寶楨本是開玩笑,沒想到辜永藉機發揮,忙跟著高淮打岔:“來來來,看沙盤。趙國軍隊分幾處駐守,如今我等身在敵國,若是集中兵力攻下一處,也無法接著行軍,容易被人抄了後路。我們也須得兵分幾路,全面推進了。三殿下看人馬如何分配是好。”
眾人商議著分配兵馬,兵分三路,楊寶楨本打算讓聶世煥帶原部兵馬走左翼,攻取絳縣一路,但高淮卻執意讓聶世煥及監軍大人跟著自己作為中路軍走沁水、陽城一路,楊寶楨帶領舊部走左路,鍾若塔及老搭檔姚蜘蛛帶原部兵馬作為右翼走晉城一路。蕭諫和韓凜兩人依舊跟著高淮。這般分派完畢,眾人退散,自回各處籌備。
蕭諫氣憤憤地出帳而去,直接出了軍營。天已黃昏,他碰上了從外面帶著一幫軍醫組織藥材才回來的林再淳,身後跟著陰魂不散的五大天王。林再淳見他臉色不對,柔聲問道:“小田田怎麼了?”蕭諫支吾兩聲,卻跟誰都不想多說,便低頭而去。接著高淮攆了出來,叫道:“蕭諫,蕭諫!”蕭諫恍如不聞,只管前行,高淮展開輕功追上他,道:“怎麼了?楊將軍不過是開玩笑,也不是頭一回了,何苦這般生氣?”
蕭諫沉著臉不答話,片刻後道:“那趙元採他故意羞辱我,我上陣殺敵那會兒你們記不得,偏記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只管往前走,高淮緊跟著他道:“你這一竿子可是打翻了不少人。怪只怪你自己長成這樣,況且你若是不和那趙元採拉拉扯扯的,我們又能記得什麼?”
蕭諫腦袋嗡地一聲,終於忍不住開始跳腳:“ 我長成這樣怎麼了?我生來就是這樣,誰也改變不了!人家長得好了就是傾國傾城,我就是禍國殃民!三殿下,你說話須先掂量掂量,我和他怎麼拉拉扯扯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他拉扯了?”
高淮看他氣得眉眼都走了形,便微笑道:“好了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何至於氣成這樣?實則我覺得……監軍大人的計策,也許是可行的。據說趙元採好色,若能把他引出來最好,這次一定要抓住機會殺了他。”
蕭諫一窒,突然之間一陣絕望,全身的力氣一下被抽空了,就近找了塊石頭自顧自地坐下,半晌方冷冷地道:“你當趙元採是傻子?人家作為一國之君,什麼人沒見過?靠我就能把他勾引出來?你們未免太小瞧了人家!若是這樣輕敵,必敗無疑。”
高淮的心思實則比蕭諫要敏感細膩許多,已經看出了蕭諫自從離開洛陽就不高興,也不像從前那般找機會往自己身邊湊了,估計還是因為和丁無暇分開的事情,他心中頗有幾分失落之感,便淡淡地道:“ 我還沒正式和敵人交手,你就詛咒我落敗。我落敗了與你有什麼好處?你這連著幾天了都沉著臉,想來是看我不順眼。既然你這麼不聽話,不如你帶著你的部下跟著楊將軍往左路去吧,否則回洛陽找你妹夫也行。也省得你看見我。”
蕭諫一呆,沒料到他開口攆人,嘴唇微微顫抖幾下,轉頭茫然看著他,臉色卻越來越蒼白。高淮聽不到他回答,看他一臉惶恐之色,彷彿不知所措一般。他本來就是在嚇唬蕭諫,待見他這副表情,卻突然很不忍心,上去拉住他的手臂道:“天晚了,別胡鬧了,跟我回去。”
蕭諫道:“三殿下,我是絕不出賣色相的,你讓我去勾引趙元採,你不如現在就殺了我!”
他的手在微微發抖,接著身子跟著哆嗦起來,使力要甩開高淮的手,高淮感覺到了,連忙抓緊了些道:“跟你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我可不捨得讓你去。跟我回軍營。”
蕭諫怒道:“我不跟你一塊兒回去,你自己走吧!”高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