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濟貧,你費盡心機卻一毛也得不
到;反倒我活著,你還一年可拿得到二千兩花用。哪一樣對你比較有利,你是個聰明人,自己想
吧!」
齊哲懷臉色大變,卻依然昂著頭狠聲罵道:「只可惜當初馬賊沒殺了你,倒把主意打到我頭
上!他們違反約定竟想抓我,以為我必是齊家下一任當家,抓了我就等於要了齊家的全部。」
齊哲懷心有不甘的大吼:「你看,每一個人都認定我是齊家下一任的當家,為何是你當家?
為什麼?」
「因為你不配!齊老爺老來後悔萬分為何如此寵溺你,縱然他百般不願將產業給我,最後依
然痛下決定。他雖然老了、病了,可是沒蠢透,知道產業在你手裡,齊家就再沒翻身餘地。」
「你這賤種才不配得到齊家產業。」
齊信楚不理會他,任由他在他身後賤種賤種的罵個不停,他抱著傅詠歡轉身走出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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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詠歡抱住齊信楚的頸項,鼻中嗅聞的淨是他熟悉愛戀的男人味。
「對不起,信楚,對不起。」
他一直哭著道歉。當初一直認為為何是齊信楚沒被馬賊殺死,只有齊哲懷被殺,哪知道馬賊
竟全是齊哲懷安排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齊哲懷反替自己找了麻煩。
齊信楚可能怕他傷心,所以從未提過齊哲壞的惡行。
齊哲懷將他放倒在床鋪上,轉身就要離去。
傅詠歡攀住他的頸項,哭著哀求道:「信楚,別不理我、別不要我,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
我吧。」
齊信楚一直僵著臉,似無反應。
傅詠歡抱住他哭道:「對不起,信楚,你彆氣我!我錯得好厲害,這些時日見不到你,我後
悔得不得了,你彆氣我了好嗎?」
齊信楚還是一動也不動。
傅詠歡低頭見自己雪白的身體被李大吮出幾個吻痕,他驀地理解了。「你嫌我髒了是嗎?你
嫌我被李大碰過了是嗎?」
傅詠歡掩面而泣。剛才齊信楚已經見到他差點就被李大糟蹋的情景,他之前已經對他十分震
怒,現今更不可能要他了。
「我被他下了藥,所以才會沒抗拒的力氣,不是我願意的!不是、不是……」
他喃喃解釋,卻哭得更加厲害。
不管是為什麼,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人在床上被另一個男人吻遍了身體。
齊信楚轉過身,將他的雙臂幾乎抓出血痕。
他暴怒的道:「你以為我是氣李大嗎?不是,我是氣你對齊哲懷毫無防備,任由他予取予求
!你對他這麼死心塌地,我算什麼?」
傅詠歡紅著眼睛哭道:「我把他當親兄弟,怎會對他有防備?你是我心裡喜歡的人,你跟他
完全不一樣的,怎麼相比?」
「有什麼不一樣?你說啊!」齊信楚大吼,要他說個明白。
「今天他這麼對我,我已經對他絕望;若是你這樣對我,只怕我死一百次也不相信你會這樣
對我!我相信你,比相信他更多更多。」
傅詠歡將臉伏在他懷裡泣不成聲,再也沒有往常的驕傲之心,只盼能跟齊信楚在一起。
「別不要我!我已經深深愛上你,你卻從來不說一句喜不喜歡我的話。我把身體跟心一起給
了你,我知道你英俊有為,總有一日會娶妻生子不要我;這段時日讓我陪在你身邊,我只要你肯
有一點點憐愛放在我身上就好!我這麼委曲求全,全都是因為我愛你比愛我自己多,你為何還不
信我的心?」
「詠歡!」他說得這麼真心,齊信楚已經動搖,再見他髻發凌亂,更生憐惜。
傅詠歡抬起臉,哭得滿臉淚痕。「若是你還嫌我,那我去死好了。」
齊信楚將他緊緊的摟在懷裡,吻上他的唇。
傅詠歡死命的抓住他的身體不放,與心愛的人吮吻起來。
「詠歡,你剛才受苦了。」齊信楚的心裡終究是愛他的。
想到剛才的無力反抗,傅詠歡又哭了。
「他在我那裡塞了奇怪的東西,我反抗不了,幸好你來了,要不然我……」
他沒說完,但已經讓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