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起,每七天你都要這樣服侍我。」
「你瘋了你!」傅詠歡拍著他的肩膀。
齊信楚文風不動,手卻開始在傅詠歡虛軟的地方握住,上下的套弄起來。
傅詠歡張唇輕呼,熱氣從腰部湧上全身,那種感覺很難言明,但是愉悅感卻越來越強。
齊信楚的手指往他的禁地探入,他想要翻身拒絕,卻被他探得更深。
他上半身弓起,叫出了自己聽了也會臉紅的聲音。
「不、不要!停下來,齊信楚,停、停下……」
齊信楚完全沒照他的話做,他探入得更深,他的敏感處不斷被揉弄。
「不要,我不要這樣。」
明明是被強迫的,他竟感覺到悸動跟愉悅的快感,他不要這樣,但是肉體的快感還是讓他無
法拒絕。
硬挺的火熱慢慢穿入他,一開始的疼痛在齊信楚緩慢進入時,只有被撐開的痛感,但是當齊
信楚來回挺進的時候,痛感變成了歡樂,歡樂變成了狂喜。
他張著唇,眼神迷濛。
在知道身上的男人穿入得既深且重,他嗚咽的哭起來,哭的原因不是疼痛,而是氣自己在這
種受辱的狀況下,竟然還感到出乎尋常的愉悅跟快樂。
「詠歡!詠歡!」
「啊……啊啊……嗯……」
齊信楚每次佔滿他的體內時,就附上柔聲的呼喚;傅詠歡咬緊唇,不想發出任何快樂的聲音
。
但是當齊信楚更用力時,他再也承受不住的啟唇輕吟,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的氣味與熱度,讓
他難以自拔。
腦中白光閃動,他聽不到外界的聲音,自己全身上下的愉悅幾乎要從身體爆破出來,再也記
不得壓在身上的人是他原本生氣、仇恨的人。
他環住他的頸項,腰部往上,獻上整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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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還要服侍嗎?」
「不用,我想睡了,你也去睡。」傅詠歡遣走了無憂。
明明事情已經過了七天,但是傅詠歡一想到當初在齊信楚房裡發生的事情,他就覺得既難堪
又生氣。
難堪自己的身體竟然歡愉於齊信楚的愛撫,生氣自己竟然沒有推開他、拒絕他,雖然他是在
齊家吃閒飯的,但是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償還恩情。
今天是第七日,齊信楚白天就出去,到現在根本還未回來,所以當初七日之說應該只是戲言
,他不可能會過來吧?
傅詠歡翻身睡去,睡得模模糊糊時,他只覺得一陣熱氣湧上,下肢酥軟,他迷迷糊糊的睜開
眼睛,發現齊信楚竟然在他的床上,貼著他的後背,一手探入他的胸前,另外一手則愛撫著他的
亢奮。
「你來這裡幹什麼?」
看不清齊信楚臉上的表情,但是他握住他的手勁加快,傅詠歡想推他的身體,奈何姿勢不對
,怎麼樣也推不動。
「我說過我每七日會過來一次。」
「我討厭這樣。」
「上次你不是覺得很開心嗎?」
那時的痴態被齊信楚一語道破,傅詠歡惱羞成怒的道:「我說過我討厭這樣,你可以去找別
的女人,就是不要找我。」
「齊家已經殘破到我想嫖個女人都嫖不起,你是現成的,不是嗎?」
他說得這麼難聽,讓傅詠歡揚手要打他,但齊信楚忽然張嘴咬住他的頸項,大手撫觸著他胸
前的小花蕊。
傅詠歡初嘗情愛,哪裡敵得過他一再的愛撫!
他在齊信楚的手裡益加亢奮,這種說不出的愉快與快感讓他掩住臉。
雙腿被整個開啟,傅詠歡咬牙承受這種難堪,但是其實齊信楚比上次更緩慢、更溫柔的待他
,他根本就感覺不到痛苦,只有身體越來越愉悅的浪潮打得他的意識渙散。
「唔……嗯……」
他熱得連人都快融化了!他抓住枕頭,跪趴在床上,齊信楚在他身後不斷的動作,進入得非
常深,讓他低頭咬住枕頭。
他知道再不咬住個什麼,他就會叫出連自己也不敢置信的聲音了。
「詠歡!詠歡!」齊信楚在他耳邊舔弄,並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