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水月神教教主舒長華。”
“舒長華?”程漠重複著他的名字。
舒長華笑道:“程盟主請記清了,你我以後還有再會之期。”
程漠聽他語氣,竟似要放過自己,不由疑道:“你……”
舒長華道:“今日便算了,想必程盟主也不願擺出這副與我說話,不如……”舒長華一邊說話一邊伸出手,彈了彈程漠腿間軟綿陽‘物。
程漠這才注意到舒長華一雙手都戴著黑色的手套,看不到原本的面板。
卻不料舒長華手指碰觸到程漠陽‘物,說了一半的話猛然頓住,而是直接伸手將那物握在手心,語氣疑惑道:“淫心蠱?”
身體最私密之處,被人如此反覆碰觸挑弄,明明已能覺得快感陣陣襲來,卻是始終無法硬起來,程漠心裡多少明白是因為血契的緣故。
然而舒長華的這番碰觸還是使得程漠臉漲得通紅,怒道:“放開!”
舒長華聽若未聞,竟用指尖輕輕撥弄程漠陽‘物頂端,直弄得那處溢位水來。雖然隔著手套,程漠還是能感受到對方手指的溫度,忍不住仰起頭喘息不已。
突然,程漠看到從舒長華的指尖鑽出來一條細長的蟲子,扭動著身體,緩緩將頭探到程漠陽‘物頂端的那處小孔。
程漠頓時驚懼不已,卻又無法動彈,只能慘白著一張臉眼看舒長華將那蟲子送進了那細小的入口。
蟲身極細,鑽進去並不見得痛,只是帶來蘇蘇麻麻的可怕快感,激得程漠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忍不住“嗯……”一聲呻吟出來。程漠想要掙扎而不能,被那酥麻感覺折磨著,眼角幾乎落下淚水來。
過了片刻,舒長華將指尖送到唇邊隔著手套輕輕咬破,然後將那蟲子誘了出來,復又鑽進了手套裡面的手指尖。
程漠此時已是死過一次般,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上,頭髮和身上全部被汗水溼透了。
舒長華卻嘆道:“果然是淫心蠱。”
程漠並不知道什麼是淫心蠱,只能猜到與自己身體這副模樣有關,說不定也與那血契有關。他緩緩平復著呼吸,衝破穴道的努力也因為中途被打斷而白費了。他不知道舒長華還要做什麼,只想著舒長華剛才說要放過自己,隱隱盼望著他能就此收手。
卻不料舒長華突然伸出手來放在程漠面前,道:“既然如此……”
程漠只見到舒長華將那隻手的袖子微微拉高,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然後伸手取下頭上束髮的簪子,用尖端對準了手腕,緩緩劃出一條血線。然後用另一隻手捏住程漠下頜,強迫他張開了嘴。
程漠驚恐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一滴血珠從舒長華手腕落下,滴進了自己嘴裡。
血珠一滴接著一滴落下來,舒長華說道:“程盟主,機會難得,下一次吸魂術對你來說怕就不能見效了,千載良機,我若是放過了都怕天理不容,只能委屈你了。”
血水落進嘴裡,越積越多,程漠不由自主嚥了下去,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舒長華道:“看來你也是知道淫心蠱的效果,說來也是,雲香那麼費力也沒能使你硬起來,看來正是有人用血餵過了你身體裡的蠱蟲。”說到這裡,舒長華湊近了程漠耳邊道,“程盟主,在下可否問一句,那人弄得你可舒爽?”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因為屈辱和羞愧,竭力強迫自己想要衝破穴道,全身真氣幾乎逆向而行,眼看著就要走火入魔。
舒長華伸手指連點了程漠身上幾個大穴,阻斷了他的運功,然後撕了衣襬緩緩綁住手腕傷口,道:“程盟主不必如此激動,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我與那人,誰弄得你比較爽。”
程漠只覺得全身一股熱流緩緩流淌而過,他知道是剛才喝下去的舒長華的鮮血起到了作用,本已躁動許久的身體總算是有了反應,在舒長華的目光下,陽‘物逐漸硬‘挺起來。
舒長華突然笑了一聲:“程盟主,開始急不可耐了麼?”
程漠重重喘息著,對舒長華說道:“舒長華,大家都是男人,你放了我我們痛痛快快打一場,何必坐這等齷齪事情折辱於我。”
舒長華伸手握住程漠陽‘具,抬眼看他道:“程盟主,你應該心裡有數,此刻我就算放了你,你也會急不可耐抱著我求我上你。蠱蟲剛剛見了血,正是興奮的時候,我若不與你交‘媾,你怕是會精道堵滯活活憋死。我只是想幫你。”
程漠突然大笑兩聲,“幫我?你不如一掌殺了我。”
舒長華停下手上動作,看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