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聽話乖巧的少年。。。。。。
安雅因為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只能膝行至安卿腳邊,不斷磕頭:“小卿,安家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你不能忘恩負義啊,當初我們流落街頭,如果不是他們出手相救。。。。。。”
“閉嘴。”安卿聽到終於忍不住吼道,那雙眼睛裡,充滿著仇恨。
這般摸樣,就像那在十八層地獄受盡苦楚,終日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被那無止休的痛苦折磨著,傷口未癒合又被狠狠撕開的那魔鬼,遍體鱗傷的爬出來,恨不得所有人都去受那非人之痛。
“你可知道,你那夫君是怎麼對我的麼。”安卿捏著安雅的下巴,手心那血液透過張開的指縫流至手腕,染紅了那一抹青衣:“他說我不配做個人,我不過是安家的一條狗,他每日裡把我的飯菜倒在地上,要讓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進食。”
那雙眼睛充滿了血絲,唇邊也因為適才的隱忍而要出了絲絲鮮血:“你又可知道,他和朋友去踏青回來,當著學堂所有夫子學生的面前,要我跪下給他擦拭鞋上的汙泥。”
放開安雅,安卿整個身體都抑制不住的發抖,喘著粗氣,看著安陽,說:“大少爺,你可記得這些事情?”
安陽默不作聲,常笑確實憤怒不堪。
心疼。像是被凌遲了一般,他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