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雲泥抬起頭:“今生就算是痛,也是最後一次了。”
“傻瓜。”周伐一笑:“如果不死,就再給我做,好嗎。”
雲泥也笑,不再回答。
兩人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不知多久,突然艙門開了。
蠟燭的光線照進黑暗的船艙,明翰託著燭臺走進,身後跟著花習。
亮起來的船艙裡兩人衣冠不整的身體一覽無餘,滿室的情色意味都還沒有消失。
花習躲在明翰身後:“什麼啊,他們居然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做。”
明翰也覺得有點不忍直視,仍笑:“二位好興致啊。”
雲泥幾乎是赤裸的,周伐拿起地上的衣物一把把他包起來,反駁道:“沒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明翰將燭臺放在樓梯處:“二位抓緊最後時刻享受,實在另在下心生佩服。”
花習皺眉道:“真是利慾薰心!”
明翰回頭看向他:“好了,我們做正經事。”又轉回頭:“二位考慮好了沒有,滅盡刀是否該交給我了?”
雲泥披著衣服站起身,他的原本束好的長髮完全披散,烏黑的髮絲垂在他秀麗的臉頰兩側,他看起來並不慌亂,反而在柔和的燭光下更加楚楚動人。他口齒清楚地說道:“你們二位也考慮好了嗎,如何對付我們。”
“是的,既然你們有兩個人,”明翰望著他:“我就不清楚到底是在你手上,還是在他手上,這很麻煩。”
花習忽然飛身向前,他一把扣住雲泥的脖子將他推到船艙壁上控制住了他。
周伐驚得站起:“你們別為難他!”
明翰悠然走到他面前:“不為難他,當然可以,那麼你把滅盡刀給我,花習公子自然不會傷害他。”
雲泥叫道:“別相信……”
花習一把扼緊他的脖子,生生將他的話語掐斷。
周伐的表情有些扭曲,他看向明翰:“你們放開他,把我怎樣都可以,別傷害他。”
明翰不為所動:“滅盡刀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啊。”
“那麼說來,滅盡刀只有他知道?”明翰轉過身,看向雲泥。
周伐趁機一拳打向他,明翰甚至沒有回頭,他單手往後,一把抓住了周伐的手腕。
“啊!”周伐痛得大叫。
明翰扭動手腕,將他摁跪倒,語氣充滿不屑:“真的不會武功啊。”
周伐的頭都快貼到船底地面了,他罵道:“仗勢欺人!你學武功就是為了欺負不會武功的人嗎!”
明翰也不生氣:“我學武功是為了統領武林號令江湖,當然不會和你這般低賤小人多費功夫。”他對花習使了個眼色,花習立刻明白過來。
他伸出手,突然將雲泥蔽體的衣服拉下來。
“你們要幹什麼!”周伐拼命抬起頭叫道。
“到底滅盡刀在誰手上,你的?他的?”明翰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少年赤裸的軀體,很明顯他身上沒有任何武器。
同時他也明顯地看到了少年身上紫青交錯的淤青和星星點點的紅痕,白皙的大腿內側滿是紫紅的痕跡,顯然是用力過猛造成。
明翰低頭對周伐道:“這麼個寶貝人兒配你,真可惜……算了,他身上沒有刀,你身上呢?”
周伐仰著頭:“我沒有。”
“那在哪裡?”
“我不知道。”
“很好,”明翰轉向花習:“花習公子不妨摸摸雲公子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可能藏在他的身體裡。”
花習倒是很聽話地把手放在雲泥身上,嘴裡嘟噥著:“我們是在找刀誒,身體裡怎麼會有。”
明翰笑著說:“誰也不知道滅盡刀是什麼樣子,搞不好是很小的一根刺呢?”
花習的手看起來纖細柔弱,但觸感卻是粗糙的,練武之人握慣暗器,不可能會有柔嫩的玉手,雲泥忍著沒有躲避,但花習的手往下摸著,直到後穴。
“別碰我!”雲泥忍無可忍,往旁邊閃躲。
隨著他的動作,一直緊閉的大腿張開了些,摻雜著血的白色濁YE順著腿側流淌,紅紅白白地映著白的耀眼的腿,連花習都呆了一下。
“太禽獸了吧。”花習回頭望向周伐。
明翰倒是理解:“美色當前,難以自控也是人之常情,雲公子果然是世間極品的可愛人物。”
雲泥羞憤難當,扭過頭不再看他們,花習卻有了新的想法,“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