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這不是拐著彎說師父父不真誠嗎!你打小不是沐浴在師父父的真誠之中長大的嗎!你長大後這麼黑師父父信不信師父父分分鐘嚶嚶嚶給你看!
佞修用眼角瞟無花,無花就用眼角瞟回來,“恐怕師父只有鍋裡有肉,碗裡有肉時候才會真誠些吧。”
佞修繼續用眼睛瞅他,“你這麼瞭解為師,不必說出來,我相通道長他心裡也明白我究竟是怎麼個人。愛徒,你回少林把叫唐二的和尚打一頓,告訴他,他師父想這麼幹很久了。”
“……唐二是你徒弟?”提到少林寺裡的唐二,無花說話有些遲疑。
“他是我五徒弟,順帶一提你排七。我看你武功是比唐二好上許多的。”
無花但笑不語,想到在少林寺輩分比他小的唐二“師侄”從小不服管教,一副酒肉和尚的作風,就真的手癢,想打他一頓。
“接下來就是我和你師孃的幸福時間了,你別跟過來當電燈泡。”佞修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樣靠在永寂懷裡衝無花擠眉弄眼,真的一點也不真誠。
無花就看著他們兩的造型想,他師父究竟是用什麼臉面把“師孃”兩個字按在永寂腦袋上的。明顯昨晚他被師孃了。
在無花以為他“柔弱”師父和壯碩的“師孃”要找個清靜的地方繼續談情說愛時候,就像一直在說的,永寂開了外掛一樣抱著一個大活人腳踏浪花,大袖盈風衣袂翻飛,似如仙人凌風踏空而去,帶著佞修翩然沒入江水青煙中,蹤跡再不可尋。
無花在岸邊默誦了幾篇清心經,才從“又被師父丟下了”的事實中恢復過來。
穿過江上纏綿不散的水霧,對岸青山的影子逐漸清晰,佞修望著浪花滾滾的江面若有所思,永寂問他在想什麼。他就說在想粽子。於是永寂把甜粽子鹹粽子要用的材料心裡過了一邊,想著找個時間做一些給佞修解饞。最好是吃了他做的粽子就乖乖跟他回華山,從此只羨鴛鴦不羨仙,再好不過。
“說起來,你現在是不是變成凡人了?”冷不丁的佞修問。
“如今凡身肉胎,壽命有限。”永寂回答嗎,提氣滑上河岸,腳踏實地抱著佞修繼續走。
“我捅你一刀,你就真死了?”佞修狀似不在意的問,但他眼睛始終盯著永寂的臉,想從那張面癱的臉上找出真相。
“……劍仙也罷,凡人也罷,且當天賜吧。”所以能別在記掛著找機會捅他一刀嗎。
佞修笑了笑沒應聲,他在想他的金手指系統,要不是提到長生不老這個問題,他本人都快忘了他是個帶系統穿的人。
沒了金手指外掛,是不是他在這個世界領便當了,他就真的死得什麼都沒有了?
是時候拿出他的機智做局讓自己多活幾個年頭了,想想他還有十二個嗷嗷待哺的徒弟弟等著買房娶媳婦,房子首付他都還沒存夠。
小半個時辰後,煙雲攏聚,驟雨奇襲。永寂帶著佞修路過一個山寨,門頭提了幾個破字“金錢幫分舵”。
就在此刻,佞大糙開啟“鬼畜財迷模式”。
雨水嘩啦啦澆下來,染在佞修頭髮上的濃重徽墨隨著雨水褪去,露出刀鋒般冷寒灰色。打溼的一身黑衣沉重如深淵,襯著他青白臉龐,如溺死之人。
佞修拉著一個金錢幫小嘍囉的衣襟,把人提到眼皮子底下惡狠狠道,“快說,你們寨主夫人的嫁妝放在哪裡?”
小嘍囉面對著那張溺死的豔鬼一樣的面孔,嚇得兩腿顫顫,從喉嚨裡擠出幾聲破碎不堪的尖銳呼喊,“救命!水鬼索命啦!!!!”
而在竹樓裡用武力制服一眾土匪後的永寂看著佞修逼供小嘍囉“寨主夫人嫁妝在哪”,不其然,永寂想起忙不迭給佞修存嫁妝的柯西。
強勢入住山寨當了臨時寨主的永寂吩咐這些草莽大漢準備熱水和乾淨衣物。
熱水要多少有多少,可乾淨的衣物……全山寨只有他們夫人愛乾淨。清一色背心短打麻衣粗糙打扮的山賊們面面相覷,最終求救般望向原寨主夫人丹玉夫人。
丹玉夫人一臉血,硬著頭皮走上前,看著空地上無所謂淋著雨逼供小嘍囉的佞修,她對永寂說,“您夫人模樣生得可真俊,想必一定是個女孩子吧。我這就去準備一身‘乾淨的衣物’。”
永寂漆黑的眼角默默凝視著丹玉夫人,利刃般的寒氣讓她頭皮發麻,差點嚇哭出來時候永寂終於移開了目光。
丹玉夫人嚶嚶嚶回到自己房間,從箱子底下取出她平時都捨不得穿的好料子做的衣服,然後捧著衣服想了想,不對啊,衣服雖然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