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攻。不能因為她有著女性柔弱的外表就忽視了她內在的本性。她已經和師父同化了,假以時日一定能稱為頂天立地的純爺們。”
“……”五大三粗伴郎軍團的男同胞們聽了只想說,什麼鬼!
柯西歡快道,“說起來師父和師爹什麼時候到,都有三個月沒見到師父父了,好想他的腹肌。不知道師爹有沒有幫我好好照顧師父父的腹肌。”
“整天見他吃也沒見他長過膘。”真是羨慕嫉妒恨啊,柯西不經意回頭,看到遠遠的大門口跨進來一個人,長身玉立,黑髮如墨,一身乾淨利落的短打武裝,手裡提著一個酒壺大大咧咧跨步而來。隔著半個廣場跟柯西的目光對上了,他揮了揮手,行步而來,眉宇間神態飛揚,舉手投足瀟灑不羈,看似風塵浪子。
“是我眼花了,那個傢伙長得好像師父。”柯西趕緊扯了扯靠譜的大師兄的袖子,讓他快看。
羅蘭看了眼,“……頭髮黑回來了。”
幾息之間佞修已經到了伴郎軍團跟前,秀著自己的黑長直,“愛徒們,快看為師新染的黑頭髮,怎麼樣,自然吧。”
別說是頭髮黑回來了,就連精神氣都好極了,看起來就像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自然。”哽咽的徒弟們快說不出話來了。
“師父你怎麼這麼高興?”
“葉小信要娶媳婦了,我難道不該高興?早說好了,以後他有了孩子,一個讓我家裡打著玩,一個帶出去炫耀。”
“師父你是當真的嗎?葉小信他媳婦會哭死過去的。”
“嘖,都是寶貝疙瘩,難道我還真下手打著玩啊。”
佞修跟他們嘮嗑著,突然有人疑問。
“說起來,師爹去哪了?”
也不見佞修有異常,一派坦然擺了擺手,“一個黑雲壓日狂風呼嘯雷雨交加的日子,他羽化成仙去了。”
“啊???”他們傻眼了。
“啊什麼啊,什麼叫羽化成仙你們不懂嗎?”
瞅著佞修那模樣,也不覺得他在開玩笑,李凌寒胳膊肘子捅了捅佞三觀,佞三觀拍了拍柯西,柯西不願意接下這活,不動聲色繼續扯羅蘭的袖子。
羅蘭盯著佞修:“……”
在羅蘭緊迫的注視下,佞修扭頭用直勾勾的坦率目光看了回去,“一臉死了爹的表情看著我幹嗎,有話就說,有問題就問,跟老子還墨跡墨跡的幾個意思?”
羅蘭攬住佞修的肩膀,帶著人往屋子裡走,那裡頭早準備好了招待賓客的好酒好菜,“師父,別難過,師爹雖然死了,但你還有我們。大老遠的趕來,你一定餓了,我們先吃點墊墊肚子。”
“幹嗎突然讓我開始吃?”
“吃了東西師父你的心情就會好了。”
吃貨的人生就是這麼詮釋的,有好吃的,萬事大吉。
掃蕩了一桌子好菜後,佞大糙一家坐等葉信迎親回來。下午陽光暖人讓人發睏的時候,一路喜樂奏響,葉信春風得意騎著繫著紅綢的高頭大馬,領頭帶著一乘紅轎回到藏劍山莊。那一刻,山莊裡的氣氛隨著喜樂高奏,熱鬧不止。人群簇擁著一對新人入了大廳。
一切早已安排妥當,慢條不紊從容行事。一對新人在滿堂賓客恭賀郎才女貌的聲響中等著吉時拜堂成親。
高堂上,端正坐著藏劍山莊莊主,新娘的父親。所謂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目光從頭到尾都盯著李凌寒帶來的一壺難得的君山陳釀上,佞修肚子裡的酒蟲被酒香勾搭得有點回不過神。隱約聽到周遭的人反應有些古怪,回頭一看葉信牽著新娘的手到了他這邊,直接跪下磕了頭。
“師父,今日徒兒娶親,她名喚婉婉,是揚州許姓人家。”葉信話音落下,那嬌弱溫婉的女子向佞修行禮。
“婉婉見過師父。”
“好孩子。”佞修笑眼彎彎,叫他們起來。
這對新婚男女恭恭敬敬又給他磕了個頭,葉信端著禮,英俊挺拔大好郎兒一個,誠懇道,“一拜天地。師父便是葉信的天,舉這皇天供葉信長大成人。師父便是葉信的地,后土之能讓葉信腳踏實地,心平神安。”
“師徒一場,何須多言。”
晚上李凌寒拉著佞修去跟風鬧洞房,隔著一條走廊就見新房門口堵滿了人,足見葉信混得有多開,人緣有多好。
“可真熱鬧。”李凌寒感慨。
年輕人可不就是該熱熱鬧鬧的嗎。
如果有人問葉信,為什麼會想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