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替補得了他,只不過你得接受些拋媚眼的訓練。”
“等……等一下,我……我怎麼能做這種事!”
印殘月嚇得臉色蒼白,要轉身離開這個賊窩時,藍齊已經緊緊握住他的手。
藍齊唇色一勾,美豔得知六月飛花,教人看得目瞪口呆。
印殘月是個男人,卻也看得目不轉睛,他沒想過溫文儒雅的藍齊竟然會露出這種男人絕對無法忽視的笑容。
“殘月,你知不知道在這裡能學到什麼?剛好是你最缺少的東西呢!”
印殘月聽不懂他說什麼。
錢奴哈哈地大笑道:“對啊,如何勾引男人是你在別處學不到的,你說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在藍哥的教導下,保證他一見你就失了理智想要跟你在床上翻滾個不停呢!”
印殘月停撫媚地笑道!“要不要考慮一下,替代洪音、替我們夢香樓參加花魁選賽,我就教你怎麼得到心上人的心?”
“不……不可能的,他有權有勢,有那麼多女子相伴,他……只是把我視為玩物。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
藍齊笑了起來,笑聲十分爽朗,更有幾分的惋惜。“殘月,看來你一點也不瞭解自己的魅力何在才會這麼說。”
“我的……魅力?”
見他一臉傻愣,藍齊噗嚇一笑,喝了口茶,“你倒說說你們之間是什麼情形,讓我幫你思量思量。”
印殘月不知所措的看著房內的三個人,洪音拿起手巾,輕咳了幾聲;錢奴撥著算盤,也沒有看他,他卻感覺得到他們都在注視著他、關心著他。
也許是他真的無路可走,再加上心中百般痛苦,一遇到可以宣洩的視窗,他就禁不住說明自身的處境。
他詳盡的說了自己原本是一個富家少爺身邊的僮僕,直到心碎跳河、忘了一切之後,再次遇見這位富家少爺,他強行要他陪宿,並且不斷的傷害他,讓他再一次心碎不已。
“你說你當僮僕時少爺不准你在府內走動、不准你跟別人說話?”
印殘月覺得難堪的低下頭,畢竟這件事給他很大的傷害。“嗯,少爺嫌我下賤,不願意我碰見其它的人。”
洪音冷哼一聲,很快就瞭解印殘月話中的涵義,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你搞錯了吧?是那個少爺怕別人遇見漂亮的你、愛上你,所以才不肯放你出去碰見別人吧?”
“不……不是這樣。”印殘月無法相信他怎會如此解讀。
錢奴也認同洪音的看法,“聽起來就是這樣,殘月,是你太笨了,這種男人心理的事還有人比我們更明瞭嗎?我們可是以這一行為生,專門洞悉男人的心理討飯吃的。”
“但是……但是……”
印殘月因他們說的這個可能性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封天炬怎麼可能會在意他到這樣的程度!印殘月無法說服自己相信這個說法。
藍齊附和道:“依我聽起來這位少爺很喜歡你,只不過他不太誠實,讓你受了許多苦。”
“但是……”
“藍哥說的準沒錯,藍哥可是聰明蓋世,多少達官貴人想要藍哥陪睡一宿啊!只不過誰都沒有如願,他可是我們夢香樓的活招牌,每年都奪得花魁的第一名呢!”
洪音點頭,他不似錢奴多語,但是說起話來總是很有建設性。“不如今晚你回去那男人的府裡,我猶他還在等著你呢!”
“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等我,他根本就沒派僕人等我。”
洪音還枕在床上。鼻音很重,勾勾手指叫印殘月過去。
印殘月不明所以的走過去。
洪音躺在軟枕上,望了印殘月一眼,輕聲的在即殘月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印殘月滿臉通紅,差點落荒而逃。
洪音道:“懂了嗎?”
印殘月不知自己該說懂還是不懂,但滿臉通紅的樣子看來他絕對聽得懂洪音說的話。
藍齊笑道:“看來洪音傳了你一手他的秘招,我要人送你回那男人的府裡,若是洪音教你的方法有效,那你得回來幫我們夢香樓贏得花魁選賽;若是沒有用,那我甘願出錢送你回京城去,你說可好?殘月?”
“就這麼說走了。”錢奴撥一下算盤,頭也不拾,相信印殘月會再回來,畢竟藍哥預測的從來沒有出錯。
“今年我們夢香樓肯定還會贏得花魁比賽,我只要名氣再大一些、多接些客人,今年保證賺足銀兩。”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