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是很想撕乾少衣服的。
可惜沒把藏在床底下那件褻衣帶過來。
大當家有點遺憾地想著。
乾少的衣帶很好解,但是大當家的目的是“撕”,所以他直接抓住乾少兩邊衣襟,試圖用力扯開,但是蜀錦意外地結實,大當家一撕之下竟然紋絲不動,這讓大當家覺得很是丟臉。
“往下一點撕比較好用力……”乾少好心地提醒。
大當家的耳朵瞬間紅得要燒起來了。
他惱羞成怒,絲毫不肯接受乾少的建議,而是用蠻力往兩邊一扯,只聽見“撕啦”一聲,乾少大半個肩膀已經暴露無遺。
大當家頓時覺得有點窘迫——他只是想當一個調戲民女的惡少,而不是窮兇極惡的匪徒……
但是,乾少竟然沒有出聲。
他仍然笑盈盈地靠在睡榻上,半幅衣襟都掛在手臂上,露出他白皙胸膛,和線條優美的肩膀。
“你不掙扎嗎?”大當家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
乾少笑得眼睛彎彎,如同狡猾的狐狸:“我打不過大哥,掙扎也沒用啊……”
大當家頓時覺得有點愧疚,畢竟被強迫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非禮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停止的,他養了這麼多年的桃樹,絕不可能讓給別人。
“我不會打你的,”大當家神情凝重地道,他斟酌了一下語氣,露出了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不過你不要叫人!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的!”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大意地叫破喉嚨吧,乾少!
☆、指望
聽到這裡,乾少終於露出了一點微笑之外的表情。
他眯著狹長的丹鳳眼,帶著狐狸一樣的神情看了看自己被撕開的衣服,又看了看壓在他身上的大當家。
大當家被他看得有點心虛,本能地瑟縮了一下。
乾少挑著眼睛,勾起唇角,露出一個讓人目眩的笑容。
“大哥,你是在非禮我嗎?”
明明是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二少爺,這時候的目光卻讓人連閃躲的念頭都不敢起。
大當家緊張得吞了一口口水,頗勇敢地點了點頭。
乾少像是被誰無意中觸到最柔軟的秘密一樣,臉上的笑容瞬間蔓延開來,俊美得讓人不敢直視。
他就這樣笑著,問道:“那大哥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嗎?”
大當家被他的話氣得上火,伸手就攥住了他那碩果僅存的半邊衣襟,惡狠狠地壓了上去。
“我當然知道怎麼做!”他伸手在乾少衣服上一頓亂扯,看乾少還是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頓時覺得心頭火起,正好看到乾少白皙脖頸,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許笑!”
乾少的笑容卻更燦爛了。
大當家憤慨地在大當家脖頸上啃咬了半天,留下無數牙印,只聽見乾少不斷輕笑,心中無比挫敗。
忽然,乾少的笑聲戛然而止,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大當家略一思考,頓時瞭然,像剛才無意間發現的那樣用唇舌吮吸著,心中滿是得意。
乾少伸出去阻止的手頓在了半空中,唇角勾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雖然某人主動“投懷送抱”(用大當家的話說叫“非禮”)已經讓自己喜出望外,但是,乾少並不介意他再主動一點……
抱著這樣狡猾的心態,乾少饒有興致地任由某人在自己身上像模像樣地又啃又咬,甚至還熱心地把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也扒了下來。
大當家因為乾少的反應而意外地勤奮積極,啃完了脖子,順理成章地就親到了臉上,眼角餘光掃到乾少又是唇角彎彎,頓時火起,一口親在了乾少嘴唇上。
兩人的唇抵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觸手可及,大當家因為這親密的接觸而有點慌,他在褲子上擦了擦手心裡冒出來的汗,伸手勾住了乾少的脖子,仍然死死地親住乾少的嘴唇,大氣也不敢喘,一動不動。
他沒想到接下來要幹什麼……
熟悉大當家的人都知道,他這個人的一大長處,就在於他會做出正常人絕對做不到的事。
於是……
四分之一刻鐘過去了……
半刻鐘過去了……
一刻鐘就要過去的時候,乾少推開了大當家。
“果然,指望你還是不成的……”
乾少無力地喟嘆了一聲。
然後,他唇角勾出一個狐狸一樣狡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