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不可能,宇文濯是要當皇帝的,宇文濯會有後宮三千,不會專寵一個人。
全世界都可以這麼認為,唯獨這個自己捧在手心裡的人不可以。只有擾亂他、佔有他,讓他離不開了,讓他慢慢的知曉,他是逃不了的。只能,也必須,一輩子呆在他的身邊。
話說這個小笨蛋當年的賣身契還在自己手上呢!
正尋思著,見那人站在河岸,正要伸手去扶一盞快倒了的花燈,忙伸手把人撈了過來:花燈是能隨便亂扶的嗎?這一扶,那該死的月老錯拉了陰陽線怎麼辦?
瞧,又瞪眼過來了。
斜眼瞄到了對岸一個小姑娘些許失望瞪過來的眼神。
一笑,低了頭,吻上。順手遮了斐然直勾勾盯著我的眼。
這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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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下子,滿意了?【微笑跳走的兔子】
第19章 “物歸原主”
有些鹹溼的舌尖交纏著,帶著幾分柔情,又有幾分霸佔的意味。微喘的氣息交融,分不清是誰的呼吸短促而激烈。只能感覺到心跳不受控制的亂了,雙腳有些疲軟的半倚在宇文濯懷裡,抓著他的衣角,握緊。
雙唇相離,宇文濯的熟悉的眉眼在黑夜裡忽明忽暗,一如他的人一樣,總讓我琢磨不定。
宇文濯伸手點點我的額,輕嘆了一句:“你要是一直這麼乖該多好!”乖乖的讓我親,讓我擁抱,不在我面前偽裝,一直一直在我身邊。
什麼叫一直這麼乖該多好?當我是什麼?我猛的推開他,憤然的擦擦嘴,轉身就走。
身旁的人跟了上來,一如既往的握住了我的一隻手,十指交纏,緊緊的。
我恨恨的瞪了眼跟過來的人,道:“別跟著我!本公子有事情要辦!”
宇文濯卻是置若罔聞,嬉皮笑臉道:“什麼事非要選在今天做?”
人命關天,能不嗎?
“與你無關!”沒給他好臉色看,我徑直沿著河岸,過了橋。
子時已過,將近黎明瞭。街道上褪去了前半夜的喧譁熱鬧,此刻冷冷清清,花燈謎掉了一地,風過,捲起了殘紙,三三兩兩的人群踩下一個個印記,更是徒增感傷。
知道掙脫不開,我暗自咬了咬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孤注一擲的事情我白斐然是從來不做的,可是遇見了他……遇見了他,這麼輕易的被吻了兩次又是怎麼回事?
“你去哪兒?住我那兒不好嗎?這大半夜的,哪還有客棧開著?”宇文濯在身旁絮絮叨叨,興致不減。
我自動過濾他的話,輕車熟路地拐了幾個彎,來到一座橋下的“無記藥坊”,扣開店門。
睡意惺忪的店主人見了我,有些不耐煩。我隨手扔過去一塊木牌,店主人打了個激靈,忙開了門,畢恭畢敬的把牌遞給我,讓了路,就要去備茶。
我擺擺手道:“不用麻煩了,先前的藥再給我備一份就可以了!”
“是!”店主人點了燈,去抓藥。
宇文濯也不管我手上拿著的是什麼東西,百無聊賴的看著那人抓藥的動作。眼神突的犀利了起來,猛的側過身來,不由分說的握住我的手腕查探脈象。
“中毒的不是我!”我抽回了手,倒不知道,就算是我中的毒,他緊張什麼。
“我猜也不是。你雖然不聰明,也不至於像你哥哥那麼笨……”宇文濯掩飾般的嘟囔了一聲。
我沒有聽清他在嘟囔什麼,有點不明所以,轉過頭來盯著他:“你說什麼?”
“沒什麼。你先告訴我買藥幹什麼我就告訴你我之前說了什麼。”他邪邪一笑,帶著絲頑皮。
我一愣,連忙收回視線,專心等待店主人給我抓好的藥。
“怎麼,沒興趣?”宇文濯抱臂悠閒道。
“當然沒興趣!讓開!”我拿了藥,徑自邁出門檻,朝客棧走去。
“你真的不回去?”宇文濯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不回!”踏上一座石橋,斬釘截鐵地回駁。
“你若不回的話,我也不回。正好現在前方戰事吃緊,咱留著那二十萬無頭蒼蠅,當我們的千古罪人。到時候大家問起來,就說你禍國殃民好了!”
這種話他也敢說出口!我憤然:“江山是你們宇文氏的江山,你愛守不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