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看女婿似的,從容如藍淵,也難免有些緊張。
“你——出來一下。”季弦用口型對藍淵說。
“我?”藍淵指指自己,季弦點頭。
躊躇著跟著季弦出門,心中忐忑,見家長啊,難免有些緊張。
“你在搞什麼?”季弦無頭一句話讓藍淵摸不著方向
“啊?”
“我說你在搞什麼?你不是恆國的皇帝嗎?位高權重為何連一個人都保護不好?”
“我……”
“我看你儀表堂堂,威風凜凜,難道也像延靖帝一樣沒實權嗎?”
“不……”
“不要狡辯了,事實勝於雄辯,我愛徒如今不醒人事,若不是你保護不周,豈會如此。”
“他……”
“他的事我都知道,這幾年我雖沒在他身邊,但他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之前他帶了個叫舒維的來見我,我以為舒維是他的選擇,沒想到,他心中那人卻是你,怪我當時沒勸他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看吧,現在躺下了,想勸也來不及了。”
“舒……?”
“舒維那孩子不錯,生性正直,樣貌俊朗,我是很喜歡啊,聽說他也受傷了,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有苦同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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