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朝歌染卿弦 作者:孤悟

話是為見舒維才編的謊言,你居然還信了,我會喜歡你嗎?真是可笑,我說了舒維比你……唔…”樂璇還未說完話,就被藍淵猛地一把拉進懷中強行吻住。

藍淵一邊強吻一邊快速取下腰帶,他從小就有武術底子又征戰幾年,力氣自然比每天彈琴看書畫畫的樂璇大,幾下就將樂璇的手牢牢縛在身後,不顧樂璇的奮力掙扎一把將他推到舒維躺著的木板床前,粗魯地掀起樂璇的長衫下襬,胡亂褪去裡面的長褲,就著跪爬的姿勢強硬的進入了樂璇。

“既然你質疑朕不是男人,那朕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男人。他不是在你心中比朕強千萬倍嗎?那朕就讓他看著你是如何在朕的□哭著求饒的。”

乾澀的甬道,未經開墾的處/女田,在毫無準備和潤滑的情況下被強硬的撐開進入,立竿見影般,鮮紅的血液從被撐裂的穴口緩緩流出,蜿蜒向下染紅了月白的衣衫,也染紅了藍淵的眼。

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灼痛從身後傳來,好幾次眼前一黑就要昏了過去,但都被樂璇咬牙堅持過去,面前是舒維青腫未消,毫無生氣的臉,後面是毫無憐惜猛烈的衝撞,每撞一次樂璇滴落的淚就掉一滴在舒維的臉上,看起來就如同舒維在流淚一般。不敢再看舒維的臉,樂璇慢慢閉上了眼,身子再痛也比不上心痛,藍淵……你會後悔的。

樂璇只看得見前面,卻沒看見後面的藍淵此時已是淚流滿面,他的心痛誰又知呢?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

染卿弦

夜幕將臨,天色陰霾,大片烏黑的雲霧像沉重的幕布當頭罩下,空氣流轉的空間漸小,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御書房燭火通明,偌大的房中只有藍淵獨自一人;正坐在龍案前批閱奏摺。他眉頭微擰,面色凝重,時不時用手握拳抵住嘴唇抑制咳嗽。自從寒江關一役後,身體就大不如前,一點小風寒都受不住,看著成疊的奏摺,所奏之事都跟戎奚屢犯邊境有關,摺子上眾臣雖然語呼叫詞各異,但大體意思都是要皇上乘著這幾次勝利,軍心大漲乘勝追擊,出兵討伐戎奚。嘴角泛起苦笑,戎奚小族只有區區數萬人,以他們的實力是萬不敢在恆國連破兩國的情況下尋釁滋事,後面怕是有靠山的,而那靠山,如果沒猜錯的話必是東延無疑。

想到東延,腦中忽然浮現出若寧的臉,蒼白地,憤恨地,絕望的臉和那盈滿恨意的眼,起初的不吃不喝不妥協,在得知舒維獲准搬入若心閣同住後才有所緩和,可是對自己的態度依舊強硬,再也沒敢傳召他撫過琴,可憐只能尋個無人角落偷聽。

肩上的舊傷隱隱作痛,抬頭看了看天色,怕是要落雨了。長嘆一口氣,斂起心事,把思緒重又放到奏摺上,戎奚小族人少地闊,知道自己的斤兩,一直循規蹈矩,自給自足,這次卻明目張膽集結了強兵萬餘,對恆國西南邊陲小鎮發動了數次小範圍騷擾,以當地的駐軍人數來看,戎奚完全可以大範圍攻擊並有可能拿下小鎮,而他們並沒這樣做,擺明了是在挑釁,看準了恆國正處在休整期,連攻兩國,人疲馬乏,重兵都駐紮在金鳳邊境和寒江關,都城平廊的御林軍又不能輕易調派。

伸手拿過山河圖,戎奚小得連在圖上的標識都快看不見了,而它卻是夾在恆國和東延兩大國之間,提筆在東延兩字上劃了個圈,最後硃砂一點。戰事稍歇,將士們卻是鬥志昂揚,本打算讓大軍養精蓄銳,沒想到你東延卻先有些按捺不住了,朕還未向你討回舊賬,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暗中算計與我,強弩之末,真以為朕不敢動你東延嗎,戎奚過後下個就是你。

合上摺子,抬手輕揉著肩膀,不喜歡做事的時候有人候在左右,只想要安靜地一個人,當然那個人除外,如果他願意陪伴左右的話,做事效率定能提升幾倍,不過那也只是奢望而已。

窗外大風驟起,吹得未閉上的宮窗左右扇合,打在窗欞上啪啪作響,藍淵靠在椅背上閉著眼假寐,任由宮窗搖擺,無規律地發出刺耳的聲響。

候在御書房外的太監不敢詢問陛下是否需要關窗,更不敢私自去關上那被大風吹得搖搖欲墜的宮窗,只能低著頭,把手心冒出的冷汗在身側的宮衣上擦了又擦,可剛剛擦淨,不知不覺間又冒了出新汗,心中只得祈禱:那救命的琴聲快快響起吧。。。

像是聽到了他的祈求一般,一陣激昂的琴聲隨風隱隱傳來,應景一般高低起伏變化不斷,琴聲響起那一剎,御書房的門猛地開啟,嚇得門外的太監一個激靈,趕緊挺直了腰桿,頭卻更低了。藍淵大步走了出來,無視太監詢問要不要備傘,徑直朝若心閣走去,偷偷去聽琴已成了他每天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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