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不可以。辰哥哥,救我。墨,救我。
只能腳尖勉強著地,手被鐵鏈鎖著。尖叫著,掙扎著,使勁晃動著身子,搖晃著手臂卻把手腕磨出了更多了血跡。
三天的鞭打都沒有讓羅裳哼一句,突然的尖叫把獄卒嚇了一跳,互相看了看都有點被羅裳激烈的情緒嚇著了。
獄卒長可是說了:只能打,不能幹任何事的,更不能讓他死了。
其中一個人站出,拍打著羅裳的臉,“好了,搞的要強jian你一樣。把人拖回去。”對其他人吩咐著。
奄奄一息被摔在草蓆上,他摸著手腕上被鐵鏈勒出來的痕跡,想起前些日子,那個人還憐惜親吻著,現卻要他慘死。
羅裳冷笑兩聲,“你就這般的恨我了嗎?”
回答的只有沉默!
虞香殿清冷如荒殿,寂廖如死墓。
蘇虞坐在梳妝檯前,看著漸憔悴的面容,唯有嘆氣。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一覺醒來一切都變了。問小河,她磕頭把腦袋磕破了就不願多說一句。
“娘娘,佐少爺來了。”小河推門進來。
“他來幹什麼?”話雖這樣問著,她還是放下了手中的琉璃梳站了起來。
“看來娘娘過的很好。”坐在上位,吹著茶水,一派他就是老大的姿態,還不等蘇虞說話,他又開口了,“可惜了熙漣大人啊。想要英雄救美,卻要害死了自己。真是感人,感人啦。”
“你什麼意思。”蘇虞上前兩步,震怒拍在案桌上,“這個位置也是你一個男寵有資格坐的。”
佐嵐一臉平靜,像沒有聽到一般,“娘娘說的對。”放下茶杯,接過黑牙遞上的手帕,又仔細拍了拍衣袍,就好像沾染了什麼髒東西,這又道,“本少可是堂堂棠周皇城最受寵的,就這虞香殿淫座,哪裡配本少。”
“淫座。”蘇虞低喃一聲,狠厲抬頭怒視佐嵐,“放肆。來人,把佐少爺給本宮拿下。”
“別喊了,就算娘娘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嗤笑著,“這虞香殿早就沒有人了。你以為你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蘇貴妃娘娘啊。哈,也對,那天娘娘與熙漣大人逍遙快活後熟睡於繡榻,又怎麼知道熙漣大人為救娘娘自攬罪責。”
內心嘲笑著,看著蘇虞臉上已然青白交加,就感覺大塊人心,心情好不爽快。可這一爽快吧,嘴裡的話那是更加的滔滔不絕,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直有把蘇虞氣死的趨勢。
蘇虞大吼,“你對熙漣做了什麼。”
冷哼一聲,“哈,熙漣,叫的可當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這郎妾都承歡陛下身下,不知娘娘是何滋味,想必銷魂之極。”站在蘇虞的身後愉悅地幸災樂禍,從身後傾身到蘇虞的耳邊,“可惜被抓jian在床,熙漣大人鋃鐺入獄,生死不知,娘娘卻還在這享受著貴妃的待遇,本少真替熙漣大人不值。”
“你,你……”氣得抬起手臂,巴掌對著佐嵐的臉就要扇下去。
抓住蘇虞的手臂,“打本少,蘇虞你想好了嗎。這一巴掌下去,你情郎的性命本少可就不能保證了。”
咬牙瞪著佐嵐,美眸秋瞳怒意橫生,“放開本宮。”
用力甩開蘇虞的手臂,連帶的把她推到在地,“現在的你只不過是個階下囚,別跟本少本宮本宮的叫喚,要不是你情郎求陛下饒你一命,你現在連骨頭都沒有了。聽清楚是求,是熙漣求陛下饒你一命的。”
被推倒的蘇虞‘噗咚’一聲撞在榻壁上,額頭立馬腫起一個大包,金釵掉落在地,手撐著地上坐起,“他為了救我,居然求陛下。哈哈……”大笑著,眼淚都從眼角流出,“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牢裡,羅裳還是被綁在鎖鏈上,獄卒還是執行著一天50的鞭笞刑。
“熙漣,你只要畫押,我就放了你。”獄卒長把毛筆遞到羅裳的面前。
羅裳‘呸’了一聲,“就算死,也不畫。”
“哈哈。好,不畫,那就不畫吧。來人,給我打,使勁地打。”
為什麼一夕之間什麼都變了?為什麼她會被囚禁?為什麼佐嵐會說熙漣是她的情郎?為什麼佐嵐會說抓jian在床?種種疑惑,東連西串,她隱約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她不願意去想,更不願意去承認。她寧願承認她是多想了,可到底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她多想,佐嵐就打破了她自欺欺人。
“想知道,本少就告訴你,也好讓熙漣死了,也有個人給他燒紙掃墓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