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清楚了,那天就算輕愷喝醉,但還有他的四名大將守在門外,按理說哪能輕易能進,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個人其實早就躲在裡面的了。所以,這並不是他的錯。
“不,裳,我知道你心裡是還在生我的氣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焦急地看著羅裳,那語氣就好像羅裳不聽他的解釋他就從橋上跳下去一樣。
羅裳看著他,知道他不說出來讓自己知道他的清白,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點了點頭,“嗯,我聽著。”
“你要聽我的解釋?”輕愷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在看見羅裳點了頭。他緊緊拽著羅裳的手,就擔心在他解釋的過程中羅裳生氣地走掉,“那天我喝醉了,我也把那個人看成了是你,我該死。但是我絕對沒有碰他。”
“可是你壓著他。”羅裳轉開眼看向別處,臉上有一絲彆扭的尷尬還有生氣,“我,看見了。”
“我承認我醒來的時候與那個人,那個人是躺在一起,還……還赤裸著,但是……”在看見羅裳猛轉過頭瞪著他,趕緊解釋,“但是我確定,以江山發誓,我沒有碰他。”
“哼,你怎麼知道?”還發誓呢!
輕愷笑,笑的別有意味,握著羅裳的手在他的掌心不知道在畫什麼?
“你笑什麼?”
“羅裳,我的裳,難道你沒有發現在我們溫存後感覺到的不適嗎?”見羅裳在片刻呆愣後臉上快速染上紅暈,他愉悅地勾唇,傾身到羅裳的耳邊,“會不會感覺到脹痛,還有……舒服。”
“滾,老子只感覺到痛。”立馬不淡定的羅裳甩袖下長虹橋,他簡直想把這個人直接掐死丟進河裡。
輕愷摸了摸鼻子,卻緊跟在他的身後,“所以,事後我什麼也沒有感覺到,而且我也讓人檢查過那個人的。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我想,我是睡著了。”
“真的。”停下腳步看他。
“嗯。”
“那為什麼你不立馬跟我解釋,不見三天一出現就禁足。”冷喝。
輕愷知道這是要秋後算賬了,他也不隱瞞,把那天醉離跟他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兄弟用來幹嘛的,就是用來出賣的。
而禁足那件事,“我聽鳳墨叫你名字,我吃醋了。”關鍵不是這個好吧,“那,你相信我嗎?”
看著他的眼,看著他的鼻子,看見他的厚唇,他長長嘆一口氣,最後上前兩步抱住輕愷,“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
輕愷覺得這是世上最好聽的話了。
*
還是那條小巷內,輕愷把羅裳壓在牆壁上,若是細聽定能聽見唇舌交纏地水漬聲。
“告訴我,可好?”輕愷喘著粗氣在羅裳耳邊道。
卻不等羅裳回答便沿著他的嘴角一路往下細吻舔弄,過處便是一線銀色水光蜿蜒而下。到喉結處時便張口咬了上去,滿意地聽到他的抽氣聲,細細啃齧,能察覺到緊貼的身子正輕輕地顫抖。一手撈住他的腰讓他更靠近自己,一手伸入他的衣衫內順著腰線往上摸索,觸手一片滑膩,手掌便貼得更緊,反覆摩挲,彷彿上好細瓷。
“若我說不好呢?”羅裳挑眉。
話音方落,輕愷撥開紗衣的領口吻上他的鎖骨,而遊走的手也突然捏住某處拉扯玩弄,雙重刺激之下,“嗯——”的一聲呻吟從羅裳的口中而出,氣勢立時減了不少,只能咬住唇不再發出任何曖昧的聲響。
英挺的五官輪廓與高高昂起的脖子勾勒出一條漂亮的曲線,如同在溫池邊那場初遇般的美好讓他念想。
輕愷眯起雙眼,喉結滾動,輕聲如誘哄般,“告訴我。嗯。”
“你……”手抵住輕愷肩頭,他皺眉不滿。他不懂為何要如此執拗的想要知道,都是昨天晚上的事了,為什麼還要問他?
“說還是不說。嗯?”輕愷加重語氣,手在羅裳的腰側一捏。羅裳一聲驚喘,思緒被打斷。 “呵呵……告訴我,就放了你?”輕愷低低一笑,舌尖掃過某處在嘴中品嚐吮弄,故意發出“嘖嘖”的聲響。
昏暗的小巷內,瑩白的身體上盛放出兩朵小小的紅花,更顯得淫靡不堪。
這哪裡是要放過他……“你不是看見了嗎?”
一手撫上羅裳的臉龐,黑色的眸中光芒四射。“可是我沒有看清楚。”
說著唇便又貼了上來,感覺到緊靠的身體熱得嚇人,他低笑,手裡的動作卻依舊磨人地不急不徐地動作著。
放開他的唇,“唔……嗯……”的低吟自羅裳微啟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