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於是他路過東宮太子書房的時候,他牙齒一錯位咬到自個的舌頭了。
該死的小孩,居然敢半夜跑來勾引這個白痴太子!
小桑:太子,您會相信老子的對不對,老子怎麼會害您呢。小美人眼淚一把一把的來了場美人淚。
伏荊太子:小美人你放心,本太子一定會為你做主的,明天,明天我就把偏殿的小賤人處死。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別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
戰南渾身一抖,都可以想象得到,那個無用太子怎麼樣對小他家小孩上下其手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戰南連夜把東宮殿的廁紙給偷盜了,於是第二天東宮殿全體人員不知道怎麼的越來越少。
伏荊太子大吼,他老子的,誰屁股那麼大……
聲音那個響徹啊!
經此一事戰南終於不能再忍受他家小孩天天面對一個白痴了,他擔心他家小孩被傳染,本來已經夠呆了,雖然那個伏荊太子還叫他家小孩‘老子’。
拉燈熄火下,戰南拉著小桑坐在床邊就開始密謀了。
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之後兩人擁抱睡覺了,至於被窩裡他們幹了些什麼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於是就有了接下去一系列發生的事,千萬不要以為這是杜撰,也千萬不要以為是眼花耳鳴產生的幻像。
話說,兩人密謀了整夜之後,終於決定要速戰速決,萬一那無恥太子回軍營他們還沒有完成任務吃苦頭的可是就是他們兩個。
這天月黑風高夜,正適合幹殺人放火,偷雞摸狗之事。
小桑在伏荊太子東宮裡亂攪了一通,害得那些個侍寢的孌童不是放的放,殺的殺就是貶的貶,反正現在東宮殿就只能用兩個字形容——冷清。
而今晚在‘舒樂殿’擺宴,本來身為太子孌童的小桑是不能參加的,但小桑再三懇求又賣笑又使美男計,反正最後小桑是去參加晚宴了。
而說到戰南,你說他去幹嘛了,既然要今晚行動,那那些個什麼合歡液,合歡香當然是少不了的。
此時小桑依偎在伏荊太子懷裡,衣裳鬆弛,身若無骨,斜瞥間,他貌似看見了高高在上的那位怨恨的眼神,就好像要把他大卸八塊都不解恨。小桑一愣,瞭然一笑。
環顧大殿,那些個道貌岸然的大臣不是偷偷看他,就是光明正大的看,更有些指指點點。
小桑笑,媚眼一勾,抱著伏荊太子的手臂就不幹了,一臉嬌嗔道:“太子,你看嗎,他們看著我呢?”
伏荊太子順著小桑的手指看去,瞪了那些人一眼,在他的耳邊吹氣,“那是因為我的勞紫漂亮。”
“才不是的呢?”小桑看向高高在上的那位,聲音很小,帶著點害羞,“陛下才是真絕色呢,為什麼他們就不看。”
伏荊太子看向他父皇,燈火下他眼眸暗光閃過,很久才抿一口酒在嘴裡,把小桑壓在桌上就渡到他的口中,霎時宴會上一片抽氣,伏荊太子卻不管不顧,怒聲不大但也不小的說,“你算什麼呢,本太子父皇才是真真的伏荊第一美人呢,你跟父皇比簡直就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
小桑想,這個白痴太子大概是醉了。他內心卻莫名的為這個太子生出幾分同情。是愛而不得的同情。
旁邊的幾位大臣聽到太子的話,還在嘴邊的酒杯掉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伏荊太子。
為看見的表情很是滿意,為了接下去更好的遊戲,小桑藉由太子喝醉了,趕緊攙扶著離開。
伏荊帝宮裡,本來靜默如塵的寢室內,突然出現兩個人,不,應該說是三個人。
戰南把背上的伏荊太子狠狠丟在龍床上,反身就把小桑壓在了柱子上,“你剛剛是不是喝了那白痴的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此時小桑才看清楚戰南一臉的怒容,他,幹嘛要生氣?
小桑一臉的天真疑惑完全觸怒了戰南內心的暴怒因子。他低下頭,在嘴唇上輾轉蹂躪,“告訴我,他還碰了你哪裡。嗯。”
小桑睜大眼睛,竟忘了推卻,“你,你……”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本大爺看上你很久了。”一口咬在小桑的鎖骨上,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地方就是他的敏感地。
“啊……這個地方別……”
“也對,現在還真不是時候,我們換個地方。”
戰南看著躺在床上醉酒不醒的太子,陰險一笑,從懷裡拿出白色東西,“今天便宜你了。”
捏開伏荊太子的嘴,往他的嘴裡滴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