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小說:常歡謝 作者:老山文學

屎運。

而隔了小百里地的聶白和溫浮祝,恰巧就在走狗屎運。

此刻他倆仍舊靜伏在草叢裡,誰都未再動。

就在剛才,他倆尋著謝常歡重新發來的暗記想要換新路走的時候,一撥殺手忽然行至,其中還夾雜了個一頂一的高手。

溫浮祝不急不躁緩扣了一手魚刺,冷眼漫觀全場,暗放冷箭一般的迅疾無比刺刺襲喉而去,按理說喉嚨中卡了個刺並沒甚麼要緊,又不像插了把匕首封喉,可那群殺手還待往前走個一兩步,卻紛紛倒地不起,無任何其他怪態,睡著了一般。

而那頂尖的高手自然不可能中了溫浮祝這個鬼把戲,本是已經躲開了那暗刺,可不知是被周邊同伴的忽然躺地嚇著了,還是太過驚愕而不可置信,竟然一時愣在了原地。

聶白這時候短芒已至,一柄透腹,再遵循著他師父老人家的教導——「就跟你吃麵時,筷子伸進去,噯嘿~這麼一扭,一轉,再嘩啦——一聲□□就成了。」

興許是當初師父那碗羊雜湯粉裡的辣椒油放的太多,紅豔豔鮮亮的太過,隨手一擱摟便是一連串羊腸羊肚雜碎的浮浮沉沉不停,活像案發現場似的,因此這事對聶白造成的心理影響一直很大,搞得他有好幾年都沒再吃過羊雜湯,可同樣,他把這個技巧記下來了,還記得一清二楚,一天比一天清晰,一天比一天難忘。

像是驚詫於少年太過血腥又狠戾的手法,溫浮祝往後微退了一步,還是冷不丁被濺上了一下襬的血漬,這才忍不住開了口,「小白啊……」

啊字尾音不待落,他連忙伸手往後一拉聶白,三支冷箭側襲而來,竟是還有人在埋伏!

互相換了個眼色已俱分散而藏——明知敵多己少,再分頭已是走了險招,可又恰因了剛才敵人在暗己方在明,溫浮祝這一舉只是為了給聶白換得更大的逃跑空間。

他倆分散而伏,一動未動,剛才那放了冷箭的人也一動未動。

不知周邊是否還留有如此龜息之術出神入化的敵手,聶白一時間既是心急想去找溫浮祝,又是憂心這群人怎麼又盯上了他倆了?

因為聶白深知自己掛名的是『荼蘼』,也就是說身後有一個龐大的殺手集團是撐著自己的,這幫來客也不知是不是羽鴉,哪怕不是羽鴉,是旁的殺手刺客,也斷沒有敢上前截殺自己的道理。

若說盯上了溫前輩,那便更加不可能,溫前輩是個隱士,頂多和謝師父走的近一些而被人記住……可正如溫前輩在人前一直冷言的那般——「他和謝常歡並不是那種關係。」——有人信了有人不信,不管信了還是不信,都沒必要殺了溫浮祝吧?難道殺了溫前輩好讓師父難過?還是隻是想抓他來威脅師父送命他們好以此拿了賞金?

層層繞繞的一時間思索過好多可能,畢竟殺手的本能,和他所接受過的訓練,都讓他知道——溫前輩剛才那一舉動,是讓自己先跑,去搬救兵。

如若這群人只是為了抓溫前輩來威脅師父的,那麼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將他怎樣,因此,他剛才是思索過走的。

可真打算偷溜了,才發現現今的情況十分不好說走就走,這般一猶豫的停住了腳,又忽然尋思到——他們的行蹤很隱蔽,之前除了師父有大搖大擺的出現過才引了殺兵一路追至南下,也叫師父把那群殺手的屍體弄妥了,如今他已經消停了三四天,連個影兒都抓不到,於是這群人又是從哪個渠道盯上了他們?還是說……一直有人暗中跟隨,卻遲遲未曾打過照面?

聶白也不由得有些鬱悶。他其實有一項十分討謝常歡歡心的能力——過目不忘。

因此此刻左右無他計可脫身,聶白索性一面調整著呼吸繼續埋伏著,一面在內心過著這幾天遇見的人,哪怕是那日在酒樓中的小廝和大廚殺手也讓他順著面龐細細理了一遭,並沒有甚麼特別眼熟或相像的,倒是那日溫前輩在酒樓和他單獨吃飯,大概是因為溫前輩生的實在太好看了,因此引的旁側一桌的人一直在毫不掩飾大大方方的盯著他瞧。

溫前輩剔了能有兩柱香時間的魚骨,那人便持杯眨也不眨的盯著溫浮祝瞧了能有兩柱香的時間。

那人的面目……乍一看也不像是易容過的,而且頂著兩腮酡紅,一看就是醉酒了的模樣,聶白當時還心驚了一小陣,就怕這人真是個登徒子過來放浪甚麼的。好在那人行為很是配得起他那身看起來十分華貴的衣裳,因此只是一直遠觀,最後幽幽的收回了目光,自顧自又重新斟起了酒。直到他們走出了酒樓,那人仍就自顧自醉著,眸光又盯到老闆娘身前去了。

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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