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裡的師父要跟著這人走了出去……
越想越五味雜陳一瞬間竟不知剛才忽然對這人有了的好感又化入哪裡去了。
索性低著頭再不說話,只默默看著手心裡的這個小竹盒,一步步的慢跟著。
是了——溫前輩也能尋著師父的暗記了,畢竟師父也教他識了怎麼讀暗語的法子。也就是說,不必自己引路也可以。
鬱郁之氣忽而堵在喉間,又忽而沉如心田,聶白只是將手中的竹盒越攥越緊,好像只有這般使力握住了甚麼,才能將心底的一些話統統壓回去,而不是將它們躥出來。
其實聶白很想問問溫浮祝。
問問他,你如若不是斷袖,為甚麼還要勾著謝常歡不放。
他若是不喜歡謝常歡,那麼自家師父對他那麼好,豈不是、豈不是吃虧的很?
可自家師父卻天天笑眯著一張臉道,「老溫他無非就是害羞。」
言罷又語重心長的拍拍他的肩道,「小白,我把他真壓身底下的那一天,我會告訴你的,你不必如此替為師著急。」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
謝常歡並沒去找他們兩個。
而是在約好的地點,原地不動的等著。
這是他和溫浮祝多年來的一種默契。
再加上,他信溫浮祝足可保全自己。
只是一轉眼又過了五天,照樣音訊全無。
那天謝常歡一起身,忽覺院中多了兩人呼吸,急匆匆奔出去看,才見是秦娘,一身黑衣寡婦扮相,身後頭跟了個二十出頭的大小夥子,正是那日裝成老翁的譚諶。
秦娘也未料到謝常歡奔出來的速度如此之快,驚乍了片刻,忽的眼風一轉,風情自是不用多說,「你相好出事了?」
「小白也丟了。」
譚諶和聶白並不熟,說實話他之前和謝常歡也不熟,是一直單獨跟著秦孃的,從小也是秦娘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因此黎叔一去世之後,譚諶更是直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