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後來有一天忽然深思,以後叫江墨陪著吧?
接著就狠狠在心底惡寒了一把,把自己噁心的大半宿沒睡得著。
況且江墨又沒有自己這種坑爹的臭毛病,將來他取個媳婦也不怕晚上說夢話抖落出甚麼大事去,因此……何苦拖著別人一起下地獄呢。
可沒想到……
忽然真的有這樣一個人了。
欣喜是不假,他自然開心的不得了。
只是……只是因這人活的太自在了,故而溫浮祝一直捨不得讓謝常歡栽在他的手裡。
但又為甚麼,忍不住收牢了手中線呢?
大抵是人其實都是還有私心的。
「我也想能有你陪著。」
這是他當初同謝常歡南下時給出的答案。
溫浮祝空眨了幾下眼,拽過薄被來蹭了蹭,慢慢的調勻了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
「譚諶你記著了麼?最後是到這個城鎮的這裡落腳。」
秦娘又指著小牛皮捲上的一小處紅圈特意點了點,看到譚諶再度點了頭,這才比較放心的收了東西,回頭去看謝常歡。
謝常歡又換回了他那一身極具標誌性的白底黑墨的袍子,如果不去細瞅那張狐狸精一樣的面容,單單從背影和側面來看,還是帶著那麼點俠客味道的。
嗯,不太像是個殺手。
此刻這人雖是臨窗含笑的,卻突然沒了那份慣有的輕佻笑容,只讓人覺得莫名的有點憂愁。
「常歡?怎麼了?」秦娘微微有些不解,莫名覺得他今兒個是有點不太開心。
因為不能和溫浮祝同路麼?
「沒甚麼。路上還勞煩秦娘你多顧一顧小白了。」
「好說。」音未落,秦娘又笑提了一聲,「才兩天的短行程而已,你擔心個甚麼勁兒?便是他……」
「兩杯茶的功夫瞅不著我都難受的慌,還兩天?」謝常歡忍不住又拔高了聲調,尋尋默默的又蹭了回來,老老實實的作了個揖,「秦娘,我還是想同你打個商量,不然……還是我和老溫一路吧。」
把他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
縱使我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