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心抓出來,問問他,他是不是以為自己喜歡江墨,亦或者江墨喜歡自己呢?
想了想又覺得煩,溫浮祝覺得自己的大腦只適合思考國家大事,一點也不適合想這種兒女私情,此刻撐得也累,索性抬了一隻手迫他放手,自己一個閃身就躍到了另一架床上,轟然一陣搖搖晃晃後,到底還是穩住了。
謝常歡毫不給面子的哈哈哈大笑,「先不說一流二流的輕功,便是落了床能得這麼大的聲響,老溫你也真是……」
溫浮祝本還想丟他一撮暗針熊的他在床上也亂蹦躂了一陣子,可是聽著常歡那調笑的語氣也覺得無奈——罷了罷了,今天已恐是讓他十分不開心了,現下他很開心,那不就很好了麼?
「快些睡吧。明早就撤。」
「好吧。」謝常歡憤憤一拍屁股下的床——心說你幹嘛不長的寬點!你瞧瞧你這麼窄你還能□□麼!不然的話老溫剛才不會走了,鐵定能和我擠一擠睡的了。
擠一擠……蹭一蹭……嗯……說不定就能把他在這陌生的地方給辦了呢!
懷揣了一肚子猥瑣心思,謝常歡就沒怎麼睡得著,腦子裡一會跑過老溫的影子,一會又閃過剛才那個男人的面容。
說句實話,他和溫浮祝長得都不賴,但老溫一看就是那種溫文爾雅的人,自己一看就長得有些太過……太過狐狸精的模樣了,倒是那個男人,英挺俊勇的一張臉,簡直是怎麼看怎麼讓他有想要刺他一匕首的慾望啊!
心思還在當時那人衣不蔽體而露出來的肌肉上打壞心眼時,謝常歡忽然耳聞了幾聲十分輕微的腳步響。
溫浮祝也剎那睜眼。
「嗒、嗒、嗒。」腳步聲猛然就洪亮起來,簡直近如咫尺!而他們兩個高手怎麼可能在別人近如咫尺的時候才會發現?還有那會是甚麼東西,剛才聲音還微弱的像是幾丈外,這麼快就一點動靜都沒有的閃入他們房間裡了?!
謝常歡幾乎是在那耳邊響起的腳步聲第一刻起,就迅猛的一掀床簾接著飛快的躥到了溫浮祝的床上。
在黑暗中並看不見彼此,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心底都漸漸升起的疑惑和驚恐。
溫浮祝先是一愣,爾後就開始忙強穩心神——剛才、剛才謝常歡起身躥過來的那一刻,他能提前預察出他的動向,因為他們兩個的距離實在太近了,放遠了溫浮祝可能是在他快近己身處才發覺,但這麼近的距離……
他怎麼可能沒聽到有甚麼人進來了呢?
他可壓根沒睡啊!
「嗒、嗒、嗒、嗒……」這個腳步聲便已經開始在房間裡迴盪不停了,並不算得太噪,只不過在暗夜裡,就顯得格外響亮。
這確實是腳步聲不假,因為溫浮祝都聽出來很明顯的趿拉著鞋在走的聲音了!
謝常歡在第一時刻撲到溫浮祝的床上後本就是直接壓在他身上的,此刻更是略微挪動了下胳膊腿的,徹徹底底的把溫浮祝護在懷裡了,整個人像一隻警戒的豹子一樣,透過那細細密密鉤織紋路的床簾,妄圖看清楚在他們房間裡走動的到底是個甚麼東西。
溫浮祝微微抬手,碰了碰他的手臂,示意他讓開。
謝常歡在黑暗中只模模糊糊看到他似乎是揮了揮手,索性趴了自己身子,將自己的嘴堵在他唇上,微動口型道——別動。
別動你妹啊別動!
想了想,溫浮祝也微動口型道——我暗器,點燈。
謝常歡愣了下,就在和他們近在咫尺、恐怕是就在他們兩個床前走來走的那個人還是甚麼東西的,仍舊在不停的晃悠來晃悠去,雖然他隔著簾子甚麼都看不到,但是那個桌子的位置在謝常歡床的旁邊,老溫這時候發暗器,先得透過床簾,然後再靠內力或者氣去燃了那燈燭、還是想趁那個人晃悠到那邊的時候,一舉刺了他再破體而出去燃燈?
第二種方法未免太冒險,謝常歡也不覺得溫浮祝的內力能拿捏的這麼穩,他氣都不足呢,還指望著內力?
眼下只怕他受傷或者激怒了這個不明的東西,謝常歡覺得還是太過冒險,畢竟這東西進來的第一刻連他都沒聽出來!只當是在屋外!結果一口氣都未來得及屏住,剛想仔細聽聽動靜時,那聲音竟然就是在他們床邊響起的了!
所以他怕溫浮祝受傷便立馬冒死躥出來了,只不過那時候他也趁機瞄了一眼,並沒看到任何東西!
怕是那時候時機抓的不對,那東西正好走在視覺盲區了?畢竟他和老溫這個床上本就是各自配了床簾,大概是居民怕這邊潮溼溼地甚麼的,防些蚊蟲啃咬。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