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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漏的吧0。0)
☆、第四十七章。
溫浮祝他手勁大的簡直就是在公報私仇!毫無昔日同窗手足情誼好嗎!
不就是拋了個天大的思索難題給你麼!你倒是至於這麼不動聲色的折磨我!
江墨直到第二天醒來後,仍舊覺得渾身上下他處雖已無大礙,獨獨那胳膊簡直是連抬都抬不起來,而溫浮祝就那麼直愣愣的坐在他的桌邊,直愣愣的走神,直愣愣的發呆。
「怎麼樣了?」
「沒事。」
溫浮祝淡淡的回了句,換做垂著眼看桌上清盞。
江墨嘆了口氣,「那個人呢?」
「內傷比較重,外傷看不大出來,所以昨夜他有時使不上氣力來,情有可原。」
江墨無奈,勾起個敷衍的笑容,「我有在向你問罪嗎?你倒是急著辯解甚麼?若是你找來的人……」
「江墨。你醒了就好,我想出去轉轉,就在門口。你有事可以叫我。」
「呃……行啊。」
江墨這邊剛應了聲,溫浮祝便已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似乎多留一秒都是煎熬。
可真等著他也起床下地活動了活動,一推開窗子才發現這人不是回到那個叫謝常歡的殺手房間裡,而是真的坐在迴廊柱子上,淡定的繼續發呆。
又瞧了眼這個迴廊佈局,不像是甚麼客棧酒樓的,但莫名的眼熟,江墨也從窗戶裡跳出去,繞著周邊又挑著儘量離溫浮祝遠的路,走了這麼一遭才發現——難怪這裡眼熟!燕子樓的舊址麼!只不過現在是翻新了,重建了個樓,瞧起來仍舊挺空曠的,倒不知是誰重修的,又重修它幹嘛。
他這邊這麼想著,便覺得身旁好像有一道目光,下意識側了眼風看去,才發現那人並不是在看自己,只不過自己擋著他瞧溫浮祝了。
是那個殺手。
江墨只對燕子樓有印象,可對燕子樓裡的一干人等並沒甚麼太熟悉的,此刻忽的憶起這個人的殺手身份好像是溫浮祝同自己提過的,便忍不住詫異了下。
但是卻沒深思這件事,畢竟當初燕子樓是溫浮祝下令燒的——敵國餘孽,亦有叛心,留之後患,存之無用……殺,無,赦。
而且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他現下更在意的是——昨晚他莫非也暈了?他最後怎麼來到這兒的?這怎麼沒印象?而且這裡距離那邊又有多遠?不可能是溫浮祝一個人扛得動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往這邊走的吧。
一邊想著,也忍不住往一旁略移了步子,別妨礙對方那麼直愣愣的瞧溫浮祝。
也真是奇怪,中了邪了?咋眼神都直了?
江墨退退退就退到了廊杆上,一個措手不及被晃了下,索性一屁股坐欄杆上了。
這一聲動靜不小,倒是把謝常歡忽看的回了神,輕輕朝他瞥了眼,謝常歡又默默回屋去了。
昨晚他醒過來時,是溫浮祝疏離到陌生的一張臉。
——他問他,「你是誰?」
我是誰?
我不就是謝常歡嗎!
我還能是誰!
——他接著又冷靜的問,「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謝常歡喉頭梗嚥了一下,忽然覺得,他這一句回答出口,他們自此就形同陌路。
所以,他有點虛弱的笑應,「你是我的老溫啊,你還能是誰?」
——「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溫浮祝了呢?」
「甚麼意思?」謝常歡真沒聽懂這句話。
「算了。起來罷,能走路嗎?」
「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