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他笑眯眯地抱起從雅爾海晴懷裡掙脫出來跑到自己身邊的琉璃,揚聲道:“璃兒的話你也聽到了,進來吧,我不罰你就是了……”
“父王……”韓晴緩緩走到天權身邊,雙膝跪地,喚了一聲“父王”就再無多話,不是沒話說,而是不知該從何說起。
“晴兒,有話起來再說。”雅爾海晴向來寵溺孩子,尤其是韓晴還是離家六年首次歸來,哪裡捨得讓他長跪不起。
“爹爹,皇伯父……”韓晴沒有起身,而是咬著下唇問道。如果不是得知先皇駕崩的訊息,他是沒有想過回家的,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
“此事說來話長。晴兒,你先起來吧……”不等雅爾海晴回答,天權直接伸手扶起晴兒,他懷裡的琉璃當即笑得眉眼彎彎。
隨後,天權把天樞病重,朔望瞞天過海的事情一一說與韓晴聽了。
“朔望!他怎麼那麼大膽?”韓晴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眸。
“晴兒,不可直呼陛下名諱。”天權淡淡地提醒道。從今往後,朔望首先是帝王,然後才是他的侄兒,是晴兒的堂弟。
“孩兒明白了……”韓晴這時也反應過來。雖然天樞尚在人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