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沒事。”欲把他的手拉出來。
“真的,睡一會就好,我保證,天亮了就好了。”幽畫堅持。
“你怎麼像個小孩子。”申屠裔又擔憂又好笑,“乖,你看一下,很快就好。”
“我……”幽畫往裡縮了縮,垂下眼眉,“看了也沒用,我不能喝降熱的藥,小時候不知喝過兩次差點就…。。用毛巾敷一敷,很快就會好的。”他不善說謊,只好低垂著眼眉,不敢看他們。
申屠裔知道他這是謊話,可對於他的堅持,有無可奈何,沈默了一會,方嘆了口氣,“好吧,如果明日還不退熱的話,就一定要讓大夫看。”
“嗯。”
申屠裔讓伍向北回去了,小紫擰了另外一塊毛巾給他換。
“你不回去嗎?”見他坐在床前,細心的為自己換額上的毛巾,一陣酸楚湧上,如果能一直能這樣病下去就好了,那麼他就能讓他陪在身邊了。可是,這是絕對不行的。
“今晚我在這裡陪你。”申屠裔摸摸他的還發燙的臉,“乖,睡一下,醒來病就好了。”
“嗯。”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出了一身汗,幸好,體溫降下來了,就是人還有些虛弱,要躺在床上休息。
其他人聞風而至,木裳衣見到丈夫,原來他一夜未歸,是來照顧幽畫了,可是,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幽畫是她的朋友,她也可以幫忙照顧他的。不知怎麼的,有些慌亂。
木裳衣沒問,申屠裔卻對她說,因為不想讓她擔心,不想讓她勞累才不告訴她的。心裡湧上一股暖意,對自己的猜疑感到莫名其妙和羞愧。
月華如水,斜斜的照進室內,幽畫睜眼開著帳頂,一點睡意也沒有,可能是白日睡得太多了。伸手撫上小腹,三個月,那裡已經有些隆起了,伸手摸就有感覺,平日裡是看不出來的。可是,白日自己在小紫面前差點忍不住就要吐了,幸好還是忍住了。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差不多要離開了。
心緒不寧更加睡不著了,於是起身,披了外襯,也不點燈,外面的月光很亮,走出悠清小築。
“誰?”低沈威嚴的聲音劃破夜空。
“裔?”是裔,深更半夜,他怎麼會在這裡?
“幽。”男子轉身三步兩步走到幽畫面前,一把拉起他的手,“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感受到那手的冰冷,心痛了,“也不多披件衣服再出來,手都冰了。”脫下外襯披在他身上。
幽畫愣愣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