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時他也顧不得那麼多,只想快些疏解前方的慾望,便仍是在那人手中磨蹭動作著,也顧不得後面同時一下下的被摩擦進出。
不知過了多久,柳鐘意只聽那人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應該是這裡。”
還未反應過來便覺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後方傳來,難以形容,卻逼得他低吟出聲,前端也在那人的一個刺激下發洩出來。似乎是因為藥物的關係,身體綿軟無力,他伏在溫衍身上,慢慢回神時才覺出那人正將第三根手指放進去。
脹痛的感覺傳來,他不由得抗拒了一下。
溫衍輕輕撫著他的後背安慰,“很疼?”
柳鐘意搖頭,咬著唇閉上眼。
溫衍動作又柔和了幾分,卻總往最為敏感那處用力,柳鐘意受不住刺激,微微掙扎著想要挪開身體,卻被他有幾分強硬的按住,無法掙脫。
“呃……”柳鐘意控制不住的身體緊繃著,臉埋在那人肩上,掩蓋住面上的神色。
溫衍亦是十分情動,卻不願傷他,只一面動作一面強忍著。
柳鐘意逐漸軟下身體,感覺到他的難耐,微微睜了眼,道:“……可以了。”
溫衍翻身將他放在榻上,分開那修長的雙腿,彷彿帶著點審視意味的打量。
柳鐘意只覺這姿勢太過羞恥,咬著下唇別過臉去,感覺那人又在那處抹了些脂膏,隨即強烈的入侵感伴著疼痛襲來,他忍不住攥住了身下的被褥。
溫衍自然感覺到了他霎時繃緊的身體,自己也不好受,頗有些進退兩難,見他方才泛著淡紅的臉頰此時變得蒼白,便一咬牙想要先退出來。
柳鐘意似是覺察了他的意思,抬手攀住他,低聲道:“沒關係……慢一點……就好。”
溫衍忍不住低頭親吻那被咬得泛起血色的唇,按照他的意思緩慢卻強硬的進入到最深處,感覺到那人顫了顫,唇間洩出些許細碎的聲音。
溫衍深吸了口氣,待柳鐘意稍稍緩過來,便終於有些失控的用力動作起來。
柳鐘意呼吸一窒,有些分不清身體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微微仰著臉,修長有力的雙腿自發的勾住那人的腰,緊緊纏著。
那白皙的一段頸子弧度美好,溫衍低頭不輕不重的咬住,也稍稍放慢了速度,在那緊緊纏著他的地方變著角度碾磨。
柳鐘意有些茫然的睜眼望著他,一向冷冽清澈的桃花眼此時滿是迷亂與無措,泛著無法控制的溼潤水氣,看起來波光瀲灩,情意綿綿。
觸碰到某處時,柳鐘意發出一聲類似嗚咽的低吟,纏著他的雙腿也微微顫抖,溫衍便次次往那處撞去,感覺著他細細的顫抖與更加緊密的纏繞,只覺那滋味過於甜美,幾乎讓他也失速淪陷。
“莊、莊主……”柳鐘意急促的喘氣,語聲飄忽零碎,卻不知應當說些什麼消解當下不知是難受還是歡愉的景況,略略皺了眉,一雙眼泛起迷離之色。
溫衍懲罰似的用力頂弄了兩下,肩背便被他控制不住的抓出幾道紅痕來。
“這種時候……還叫莊主?”
“……”柳鐘意咬著唇,不肯再開口。
他當然知道溫衍想讓他叫什麼,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開口,縱然做戲時可以喊出來,但如今兩人做著這般親密的事,叫出那個年少時的稱呼,實在過於羞恥。
溫衍也不逼他,只加快了速度,低頭在他耳畔道:“小意……”
雖然從前溫衍也這麼叫他,但卻隔著五年光陰,如今聽習慣了他喚自己“鐘意”,乍然聽他喊出這個稱呼,幾乎全身顫慄。
柳鐘意搖了搖頭,身體彷彿因他這句話而變得極為敏感,細微的觸碰也無法消受。
溫衍卻不放過他,在他耳邊又喚了一聲。
“不要……”柳鐘意開始微微掙扎,“不要叫這個……”
溫衍只覺那炙熱的內裡將自己絞得越來越緊,就連細微的掙扎也如同迎合一般,喘息便越發濃重起來,但仍是斷斷續續的喚著他。
柳鐘意沒再說什麼,只緊緊抱著他,像是再不會放手一般。
就這麼緊緊纏繞,不必再思考明天,不必再害怕分離。
願為連理枝,脈脈相依傍。
願為比翼鳥,青空共翱翔。
第二日柳鐘意醒來的時候正值清晨,天空剛剛泛起一點魚肚白。
昨日兩人折騰得太久,到晚膳時他已是動也不願動了,只想蒙著被子睡死過去,卻仍被溫衍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的帶到浴桶裡,用熱水洗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