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屬於超水平發揮。“哼,老蝙蝠,只會偏向自己學院的學生,我們要是遲到了他才不會這樣說!”
哈利終於想起這是具體哪個時候,馬爾福被鷹頭馬身有翼獸巴克比克傷到手臂,裝著很長時間都沒痊癒———正想著,馬爾福就喊了起來:“先生,我需要兩個幫手!我的雛菊根需要切,無花果也要剝皮,但是我的胳膊……”
斯內普低垂的眼睛掃了哈利和羅恩一眼,烏黑油膩的頭髮下展開個不懷好意的笑。“波特,韋斯萊,你們去幫馬爾福。快去。”
等斯內普轉身去嘲諷納威的時候,馬爾福小聲而幸災樂禍的衝著哈利,明亮的灰眼睛裡盡是惡毒。“那麼,你想抓到布萊克嗎,波特?你忍得住不去找他嗎?”
哈利三下五除二給縮皺的無花果剝了皮扔給桌子那頭的馬爾福,冷靜的回答:“是啊,我會找到他的。還有什麼要剝皮的,你嗎?”
馬爾福哼了一聲,眸子裡閃爍著厭惡。只不過哈利現在已經不會再對這種幼稚的惡意回報任何對等的孩子氣。
他沉默的調配著自己的魔藥,望著燃燒的小火焰發呆。他現在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戰後是如何儘量的避免去想斯內普,甚至在跟伏地魔的最終決戰時提起這個遊離於鳳凰社和食死徒的雙面間諜都在壓抑著知道真相後的心情澎湃。
直到剛才意外對上斯內普的黑眼睛,他才記起當時看屬於那雙眼睛的主人的回憶時是多麼震撼。
如果說鄧布利多的死是加速他成長最悲傷的催化劑,那麼斯內普的回憶就是最後一顆壓塌他還屬於少年單純心靈的致命稻草。
在那之後,他好像再也沒資格抱怨任何人,因為他知道只有他肩上的責任最重。
在那之後,他把這些最讓他悲傷的人都埋藏在心底深處,偶爾聽人提起也儘量雲淡風輕。
壓抑的滄桑感,簡直是一種折磨。
出神的狀態讓哈利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直到藥水變成土黃色併發出一種難以忍受的惡臭氣味,他才恍然自己似乎多加了不少東西。
斯內普從納威那裡抬起頭,像是在注視一堆糞便的眼神注視著他。
哈利。波特,大難不死的男孩兒,打敗了伏地魔的救世主,再次確認了自己無論重來多少次也不會有魔藥天賦。
7
7、教工休息室裡 。。。
魔藥課的最後斯內普還是沒放過納威,扣了格蘭芬多五分又冷嘲熱諷了幾句才放他們出去。羅恩一路都在罵斯內普,直到他看到慌慌張張從樓下跑上來的赫敏。
難以置信的挑高眉毛,羅恩開始懷疑的左顧右盼。“你剛才還跟在我們身後,怎麼一眨眼就到樓下去了?”
赫敏白他一眼,書包裡的書都快把可憐的布料撐爛了。“因為我忽然想起來我需要去拿點東西。”
皺眉頭望著赫敏抱著的大部頭的書,羅恩的語氣更困惑了:“你拿這麼多課本幹什麼?我們今天明明只有魔藥學和黑魔法防禦術。”
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赫敏乾脆甩開他們大步向禮堂走去。
羅恩嚴肅的看向哈利:“你覺不覺得她有些事瞞著我們?”
哈利支支吾吾。事實上,無論這時候還是將來,赫敏都有事瞞著羅恩。想到這一點,哈利心懷愧疚,對有個聰明強勢女友的好哥們。
下午是他們本學期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術的課,哈利和大家一樣期待盧平的到來,儘管再次坐在自己教課的教室裡當學生感覺很怪異。
盧平和記憶中一樣,令人尷尬的破舊長袍,憔悴的神情。他有張年輕的臉,但是淺棕色的頭髮裡已經夾雜了白絲。他衝大家微笑著,笑容裡天生有一種溫暖的成分,把班級的所有人引向教工休息室,要給他們上一堂實踐課。
教工休息室是一間長長的屋子,四面牆上鑲著木板,屋裡堆滿了不配套的舊椅子。裡面只有一位教師,斯內普看著盧平的學生們魚貫而入,瘦臉上泛起一個譏諷的冷笑。
“啊,格蘭芬多。也許還沒有人提醒你,盧平,這個班裡有一個納威。隆巴頓,我建議你不要把任何複雜的事情交給他去做。除非有表現欲強烈的格蘭傑小姐對他咬耳朵,告訴他該怎麼做。”
納威的臉立刻漲得通紅,看樣子都快要哭出來了。
盧平揚了揚眉毛,仍然還是笑眯眯的,聲音十分溫和平靜,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擁有劫盜四人組的少年記憶。“你真應該寬容一些,西弗勒斯。事實上我還希望納威幫我完成第一步的教學呢,我相信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