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鏡面刷啊刷的羽毛,那種緩慢的奇癢著實難捱,沈易江只得放棄沉默是金這一條,乾巴巴回應。
只是原本內心的悲傷在此刻卻是越發多了。
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得到這種羨慕,可是做為一隻召喚物他有的選擇嗎?
兩個月,一個月30天也就是說有60天。60天照著他之前所瞭解的關於他的情況,那種防禦攻擊於一體的牛叉技能他完全不可能學會好麼?
“對了,你知道新生賽的一些基本知識嗎?”得到沈易江的回話,像是怕被沈易江看穿心事般,卡卡洛急忙裝作不經意道。
“。。。不知道。”
卡卡洛的轉移話題成功又戳到了沈易江的傷痛。
雖然這新生賽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可是沈易江還真是一點也不知道。
“哼,我就知道。”卡卡洛傲嬌的哼了一聲,在沈易江又有種想要把卡卡洛羽毛拉扯的衝動時,卡卡洛開始板著聲音道:
“尼古奇亞學院,歷年來都有一年一度的新生賽,原本的目的是讓新生互相瞭解,並對學院有著歸屬。。。。所以為了主人的榮光,你一定要當心再當心,努力再努力知道嗎?”
卡卡洛一口氣把所知的知識說完,末了用著一種“就算你很得意,但你也別太驕傲。”的語調做著結束語。
“。。。。。”
沈易江理清卡卡洛所說的事情後,心頭卻是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他當初為了不孤寂死選擇簽訂主僕契約是蠢呢是蠢呢還是真蠢呢?
這句話開始360度無死角的在沈易江心頭迴圈播放。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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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課時已然結束,對比於以往下課後教室空無一人的場景,汪金澤走後過了四五分鐘,學生們坐在位置上竟是無一人離開。
紀宇飛嘴角微微勾了勾,像是一無所覺般,利落著收拾著桌上的書本放入書桌內,起身把坐椅拉回原位,不緊不慢的往教室門外走去。
“吱呀。”
當紀宇飛走出教室,順手關上的門開始發出聲響之際,一直安靜仿若無人的教室開始喧鬧了起來。
“新生賽,你說他到底知不知道代表著什麼?”
“你看到他的表情沒有,那種淡定至極的模樣,他是真的有信心嗎?”
“呸,有屁信心,不過是裝。”
“是啊,我也覺得他裝,對了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掛在胸口的那面鏡子?”
“嗯;那鏡子怎麼了?不就是一面普通至極的鏡子嗎?不過一個男人就算長的帥,胸口插、面鏡子也太裝了。”
“這什麼跟什麼,誰關心一個男人胸口插面鏡子裝不裝。你沒有看到鏡子上那小小的標記與那人手上一樣?”
“啊?那豈不是說要用一面鏡子去參加戰鬥,這真的沒問題嗎?”
雜七雜八的聲音仿若瞬間開始無比熱鬧的響起,那聲音聽上去有些刻意壓低,但那也只是一種習慣罷了,當講到興奮處,眾人的聲音卻是開始音調上揚,只要離得不遠,都能聽見這些人聊的話題。
原本他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又何須顧忌於他?
紀宇飛行走的腳步頓了頓,並末透實關起的教室門能隱隱的看清教室內的情景,三五成群,臉上都是鮮明可見的情緒:狐疑,幸災樂禍以及。。。不可思議。
教室內的聲音顯然一時半會是停不了。
紀宇飛仰頭,入眼處正是一級召喚系飛禽齊飛鳥的雕像。
齊飛鳥,速度系一級召喚物,性溫和,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到不是他的速度,而是它有著一足有10CM的尖啄。
而此刻這齊飛鳥的尖啄上正叨著一深灰色牌子:“召喚系一年級。”那上面用著黑色寫著上述幾個字。
這個牌子每入教室必定會看上一次,但就算這般,每每看上去依舊有些奪人眼球,只因為這齊飛鳥正是每個能當召喚師所感應到的第一隻召喚物。
紀宇飛黑中帶藍的眼裡閃過一抹晦暗,與此同時紀宇飛只感覺心頭滑過一陣沮喪情緒。
那股的情緒貼合著此刻他的心情,最初令紀宇飛愣了愣,但很快紀宇飛卻是反應過來,他微微低頭,果見掛於自己胸前的鏡子鏡面閃過一陣漣漪。
召喚師與召喚物之間的心靈相通到不知是誰影響了誰。
不過沮喪嗎?
這般看來之前的話語,尼古奇亞魔鏡是聽到了。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