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低階魔族就那麼彪悍的戰鬥力,再看看現在如此這些魔族如此生活化的畫面,濃重的違和下簡直不要太舒爽!
只不過。。。沈易江餘光掃過紀宇飛,果見紀宇飛眼中那尚來不及收斂的驚愕。
只不過作為一個剛被最低等的魔族肆意欺奪的物件,現在突然就到了魔族的地盤,看著魔族這般生活化的場景,想來心情會很複雜。
“沈易江,這兩年的經歷你都沒跟我好好說說。”
肩膀被搭住,沈易江轉頭,就見卡卡洛眨了眨眼,頗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是在擔心他在後悔之前對於紀宇飛所在的一切。
後悔?
沈易江熟絡的用手把卡卡洛手移開,對著身後的紀宇飛勾了勾手指頭,意思很明顯,上來。
紀宇飛尚不來收斂眼眸裡的驚訝,就見沈易江連頭都末轉向他這邊,只有那手指輕勾下達指示的模樣。
這種被當作寵物召喚的感覺!!
紀宇飛深呼口氣,卻見沈易江微微側頭,眼眸微冷,手指的勾動停住,但與此同時,紀宇飛只感覺心內有股淺淡的鈍痛閃過。
奴、隸契約,身為奴、隸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與著之前他與沈易江的關係何其相似,只是原來當遵從者是如此滋味?
鈍痛隨著沉默有著越來越重姿勢,紀宇飛抿了抿嘴,垂下眼眸大步上前:“沈易江,你找我?”
“身為奴、隸,可沒有資格叫主人的名字,紀宇飛,你惟一能叫的稱呼只有主人兩字。”
耳側又傳來令紀宇飛牙咬咬的男音,與此同時,紀宇飛就見那男人百折不攏的又用手臂搭在沈易江的肩膀上,臉上帶著幾分極為鮮明的討好:“沈易江,我說的對不對?”
“嗯。這是初次我不懲罰你,下次再犯,可沒這麼簡單,我的奴、隸。”
沈易江低笑,眼眸裡的冷意退去大半,但那般的模樣卻不是對他,而是對著那個男人。
奴隸兩字,明明是極為平淡,可在紀宇飛聽來卻是如同繞樑三日,迴音不絕。
滿嘴苦澀,滿腔的鬱悶。
但在此刻顯然不會有誰去關心。
“嗯?”
一個低沉的尾音中,鈍痛又一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