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幾秒鐘的靜默,肖灑灑猛然會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連忙側過頭解釋,“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因為我強'暴你?”遊凜席陰沉地看著肖灑灑,“還是因為我是你所謂的反派?”
“沒有……不是……”肖灑灑不知所措地搖頭,“我剛剛……”
遊凜席鬆開手,轉身走向散落在水裡的各種道具。
“別這樣遊凜席!!!”肖灑灑尖叫出聲,瘋狂地衝上前拉住遊凜席的胳膊,正好抓在了還未痊癒的傷口處。
血水流到肖灑灑的掌心裡,讓他本就絕望的心直直沉入深淵。
“不要一直抓著啊,我也很疼。”遊凜席皺眉將肖灑灑的手抓下去,繼續往道具逼近。
待到遊凜席走回來,肖灑灑依舊一副灰敗的樣子,可憐兮兮地垂著頭。
“單翅蛾的惡趣味而已。”遊凜席將一個邪惡的道具放到肖灑灑面前,“其實是藥。”
肖灑灑驚愕地抬起頭,看著面前灰不溜秋的……藥。
“單翅蛾的外傷藥很有用。”遊凜席轉身背靠在池子邊緣,“只不過看著就不想擦了。”
“你,你說這是……”
遊凜席斜眼看了看餘驚未平的肖灑灑,“外敷藥,這裡的池水也有舒緩神經消除疲勞的作用。”
“額……”高高懸起的心終於歸於原位,“你早說啊!”瞬間點燃的雙眼黑得發亮,肖灑灑歡快地向各種道具形狀的藥跑去。
“肖灑灑。”遊凜席輕輕叫了一聲,脖子不由地往前探了探。
“這個藥為什麼是這種樣子的啊!!竟然這麼軟!!”肖灑灑手裡拿著一個惡意滿滿的東西衝回來,一邊擠一邊猥瑣地笑,眼睛被池水蒸得亮晶晶的。
“……太硬了插得疼。”
肖灑灑正在擠壓的手停下來,一臉嫌惡地看向遊凜席,“是擦……發音敢不敢標準一點。”
遊凜席無所謂地聳聳肩,“過來幫我插插。”
肖灑灑:“……”
“真想不到那個看起來純良的小兔子竟然有這麼大馬力。”肖灑灑盡心盡力地給遊凜席抹藥,猙獰可駭的傷口讓他有些不忍。
“金眸兔一般是不會咬人的。”遊凜席冷漠道,“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被人激怒,或是看到憎惡的東西。”
“所以這隻金眸兔屬於哪一種?”肖灑灑將最後一點藥抹好,小心地在傷口周圍擦了擦,“要綁起來嗎?”
“不用。”遊凜席收回手臂,“你說今天那隻兔子看向你的時候,你有異樣的感覺對吧?”
“是這樣的……”肖灑灑苦著臉,蔫蔫地垂下頭,“我有點想下跪。”
“下跪?”遊凜席神色一驚,“你說你想下跪?!!”
“是,是啊……”肖灑灑緊張地看著遊凜席,“怎,怎麼了嗎?”
遊凜席的臉上閃過一絲陰暗的神情。
有誰在你體內放了低劣的東西麼。
“喂,究竟怎麼了啊?”肖灑灑憂慮地晃了晃遊凜席的胳膊。
“過來,眼睛閉上。”遊凜席將肖灑灑扯到面前,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一股莫名的感覺瞬間遊走在肖灑灑的太陽穴之中,閉著眼的人不安地動了動。
“別動。”遊凜席溫柔道,“放鬆,什麼都不要想。”
肖灑灑下意識抓住了遊凜席的手腕,緩緩放鬆下來。
奇妙的感覺在腦子裡亂竄,肖灑灑下意識地攢緊了手,任由這些感覺在大腦中游蕩,然後漸漸地,失去知覺。
遊凜席給肖灑灑換上乾淨的衣服,便悠然地走出房間。
“谷主好興致。”單翅蛾面無表情地看著遊凜席,嘴裡含著一根碩大的黃瓜。
遊凜席很努力才沒有讓內心的小火苗竄出來,“你就不能正常點?”
“啵。”單翅蛾將黃瓜從嘴裡拿出來,熱情地吸了一口,“我正常的時候才會這樣。”
遊凜席深深嘆了口氣,緩慢走上前。
“剛剛玩的可好。”單翅蛾繼續將黃瓜塞到嘴裡,“我的道具很好用吧。”
“你都看到了?”
“恩。”黃瓜被嚼得嘎嘣嘎嘣響,“看到你享受的樣子,我就覺得我成功了。”
“……金眸兔怎麼回事?”
單翅蛾一頓,利落地放下黃瓜,站起身走到裡面。
不一會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