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五個人用。
“別去了,太危險。今晚還是先將就一下。”羅震坐在單人沙發上,用袖子把手腕上的那兩條血痕遮了遮。夜晚是那些蟄伏在黑暗裡的老鼠的天下,既然空調口是相通的,它們隨時都可能會出現,真遇到那些老鼠偷襲,他也不能保證可以全身而退,不能冒險。至於其它的行李,只能等到明天白天再看。
“我腰上有點疼,雲帆你幫我看看。”卡卡皺眉招呼邵雲帆。他的褲子和身上的毛衣都被抓破了,露出大腿和身上的數處面板。邵雲帆舉著手機幫他檢查了下,白花花的肚皮和大腿各有幾道紅痕,淺淺的擦破了皮,沁出點血珠。
吳非趕緊翻出藥包裡的清創棉棒和創可貼,遞給邵雲帆,自己接過邵雲帆的手機給他照亮。
“你呢?”邵雲帆瞪眼看著羅震。
羅震張口剛想回答,邵雲帆就不相信的斜睨了他一眼,“算了,我自己看。”
信用記錄不太好的人下意識的看看自己的袖口,垂下眼皮。邵雲帆走到羅震背後,毫不客氣的掀起羅震的夾克式外套,吳非也舉著手機跟過來給他照亮。
那件外套幾乎已經全毀,後背和肩上被抓出許多道口子,縱橫交錯,就像是被鋒利的匕首割出來的,萬幸的是沒有劃破面板。但羅震右手的手腕上有兩條長約五六公分的傷口,明顯比卡卡的傷口要深些,傷口流的血微微有些發黑。
邵雲帆皺眉看了那兩道傷口幾秒,隨即捏住羅震的手腕,把兩手的拇指放在傷口兩側,用力順著傷口往外擠血。吳非默默撇嘴,下手可真狠。羅震的眉心抽搐了下,沒有吭聲。
直到裡面流出來的血變成鮮紅色,邵雲帆才停住手,然後掰開三根吳非遞過來的清創棉棒,用碘酒浸透的那面仔細的在傷口上面和周圍擦了一遍。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吳非盯著羅震的傷口,忍不住發問。想起跳到自己帽子裡的黑影,他的頭皮就陣陣發麻。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