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極淺極淡,如同夏日午後的那抹微風,轉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小不氣鼓鼓的樣子還是跟以前一樣,表達關心的方式也永遠是惡劣彆扭而笨拙。
邵雲帆咬著嘴唇懊悔又糾結的走在最後,進行著深刻的自我反省,怎麼就跟他說話了呢?剛才就不該開口搭理他!
回到房間正好十點整。
沈南和小張依然昏睡著,邵雲帆和吳非衝過去摸兩人的額頭,熱度竟是絲毫沒有減輕。羅震信步跟在他們兩人身後走進臥房,“他們這樣多久了?”
“小張從凌晨睡下就一直沒醒,沈哥是開會前半小時左右發作的。”吳非指著床上的兩人,原原本本的解釋道。
“昨天睡在會議室裡的人也有幾個發燒昏睡的。”
“怎麼這麼多人發燒?”邵雲帆憂鬱的自言自語。
“有點不太對。”羅震把自己的揹包放在床尾的靠凳上,皺眉走近床邊,沈南的兩頰都是緋紅的顏色,髮根隱約有微溼的痕跡,的確像是平常發燒的症狀。旁邊的小張臉色卻蒼白得多,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
“你趕緊先去把衣服換了。”邵雲帆嫌棄的瞄了眼站在旁邊一身潮溼的羅震,在自己的箱子裡翻出件灰色的t恤衫和牛仔褲,塞在他手裡。
羅震就這麼被他推進浴室,關門前還被邵雲帆扔過來的白色浴巾砸在頭上,“我昨晚擦頭髮的,湊合下吧。”
羅震無所謂的拽下浴巾,走進浴室。
“雲帆,我和judy商量了一下,想把樓下的三個房間讓出來,在你隔壁再開個房間,你覺得怎麼樣?”卡卡跑進來,自己人住在一起方便些,樓下的房間也能讓給更多受災住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