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什麼?”祁良身後的門簾一動,張君酒和夏安也從女浴室裡走出來。
邵雲帆:………………
你們這群變態!
祁良步伐輕快的走去吳非那邊幫忙。肉還沒有洗好,祁良便先在兩鍋水裡面加調料,先是胡椒、然後是鹽、還有些烏漆墨黑長相奇怪的樹皮和樹葉子,他也每樣都加了點進去。
“哎呀,不用這麼縮手縮腳的,大方的放就是了。”燒火的吳非見祁良像做化學實驗似的一點一點往鍋里加東西,便拿起醬油瓶子豪放的往裡面倒了將近小半瓶,邊倒邊嘀咕,“紅燒的最好吃。”
祁良趕緊把醬油瓶子搶回來,趕緊拿勺子嚐了嚐那鍋變成深色的湯,幸好沒被毀掉。
邵雲帆端著洗好的兔肉回來,不明所以的被指定倒進那鍋黑乎乎的據說是紅燒的湯裡。
“加點粉,我喜歡吃粉。”吳非又從祁良搬過來的東西里找到粉條和蘑菇扔進燉雞的鍋裡。
你有不喜歡吃的麼?祁良搖搖頭,在燉兔子的鍋里加了兩把幹豆角。
功成身退無所事事的吳是和藍山坐在旁邊,看著吳非、邵雲帆和祁良折騰,這是他們五天來唯一沒有遇到變異人攻擊的日子,每個人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那鍋加了不少“不明調料”的紅燒兔肉出乎意料的好吃,大受歡迎。邵雲帆自己一個人就吃了滿滿兩大碗。消夜半時分,邵雲帆被尿憋醒,跟往常不同的是,下腹像是有把火在熊熊燃燒,有什麼東西在叫囂著要釋放。他睡眼惺忪的坐起身來,打算去洗手間,下意識的朝旁邊的床上瞥了眼,發現羅震根本不在床上。
邵雲帆揉著眼睛剛把手搭在洗手間有些晃動的門把上,便聽到裡面傳來羅震壓抑而粗重的喘息聲,他猛的瞪大眼睛,整個人全醒了,羅震在裡面做什麼,簡直不言而喻。靠!居然撞到羅震這傢伙跟左手君的親密時刻!邵雲帆握住門把僵立在門口,他摸門把的聲音肯定逃不過羅震的耳朵,現在他到底是應該若無其事的轉身走掉還是大方的敲敲門隔著門板說聲“別介意,請繼續”?
“小不,我喜歡你。”邵雲帆放開手準備大方的敲門,耳邊突然迴盪起羅震前些日子說的這句話。他不會是在裡面想著我的臉和左手君辦事吧?邵雲帆的耳朵頓時有些發熱,身下某處也愈加的精神起來。
他還在對著門板發呆的時候,羅震猛的開啟了洗手間的門。
“你……”邵雲帆抬起頭剛想說話,就被羅震拽進洗手間,壓在門口的牆壁上狠狠吻住。
身前是羅震滾燙的身體,身後是冰涼的瓷磚,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再加上某人狂風暴雨般的深吻,邵雲帆感覺自己的身體血脈賁張馬上就要爆炸了。
“幫我。”羅震放開被自己蹂躪成豔紅色的嘴唇,溫柔的沿著側頰一路親吻到邵雲帆的左耳,用溫熱濡溼的舌尖曖昧舔舐著他的耳廓,撒嬌似的磨蹭著他的身體,沙啞的嗓音裡帶著點乞求的味道,左手更是直接暗示性的抓住邵雲帆的手往下送。
那一刻,所有的星星似乎都落在了羅震的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光華迷迭,讓人神魂顛倒。邵雲帆鬼使神差的照做了。
☆、第七十四章 高利貸
兩人在浴室裡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把身體裡的那股邪火勉強洩掉。邵雲帆重新爬回床上已經接近凌晨兩點。
鑽進早就變冷的被窩,面朝牆壁躺下,邵雲帆默默的將被子拽到頭頂,把自己整個蓋住,沒什麼的,不就是互相幫忙打個手/槍麼?何況羅震的技術比自己好,吃虧的是他!邵雲帆躲在被子裡努力的給自己洗腦。
羅震看著對床裹成蠶寶寶樣的某人忍俊不禁,心情愉悅的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眾人開著車顛簸前行,總算在接近十一點時抵達京華基地。他們把車停在路邊,紛紛帶齊行李走下車。
京華基地的圍牆有七八米高,黑磚白灰的牆頭都是凹字狀的垛口,十步一槍口,五槍中間還會間隔放置一門大炮,槍炮林立,戒備森嚴。基地大門很像b市的古城門,呈拱頂狀,巍峨恢宏,很有些第一大基地的霸主氣勢。大門裡外共有兩道黑漆鐵環的鐵門,看起來牢靠無比,門樓兩側還有兩座高高的瞭望哨,兩挺重/機/槍黑黝黝的槍口斜伸出將近一半。沿著圍牆是道寬逾五米,深近十米的深溝,一道厚重的木質吊橋橫跨在深溝上,連通外界。溝底密密麻麻的鋪著一米多長的尖刺,估計是物資不足的緣故,尖刺的材質比較混雜,木頭的,竹子的,鐵質的,五花八門,有些上面還帶著已經凝固的黑褐色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