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新世界對這個外來者的緩慢影響和改造,還有水土不服等多重原因,可憐的林俊琪一下子病得只剩了一口氣,不停的發燒、嘔吐、抽搐。
諾恩急的要死,他託人請來了住在銳爪村的父獸和阿父,獵取食物和採集草藥的事交給了父獸,做飯和熬藥的事交給了阿父,自己則守在林俊琪身邊寸步不離。為他擦汗,為他擦去嘔吐物,幫他按摩身體放鬆肌肉,耐心地將熬爛的食物和湯藥一點點的為給他吃。
林俊琪不知道自己病了多久,偶爾清醒,都能看到諾恩守在自己身邊,永遠都是擔憂愛護的眼神,沒有絲毫反感厭惡。半昏迷中,總能感受到一隻大手握著自己的手,溫暖的手總是那樣小心的包容著自己,讓自己的不安漸漸平息。每次吐完,都能感覺到有人在為自己清理,溫熱的布巾擦去了不適,熟悉的氣息一直包圍在自己身邊,不論什麼時候。
身體漸漸適應了這個世界,林俊琪清醒的時間多了,他能更清楚的感受到諾恩的呵護,眼神依舊是那樣的愛護包容,帶著寵溺,帶著擔憂。
林俊琪看著這個眼神有種想哭的衝動,他問,“我,躺著,幾天?”
很多語句不會,林俊琪無法正確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可是諾恩懂,他伸出自己的一雙手,拉出林俊琪的一雙手,還點了他三個腳趾頭,23天了,諾恩一直守在他身邊照顧了他23天,不離不棄。
諾恩將瘦的一把骨頭,眼眶深陷的林俊琪小心輕柔地用獸皮包好抱在懷裡,輕輕的親親他的臉頰,表達著自己的擔憂。
“你……我……”林俊琪想問你會不會一直保護我守護我陪著我呆在我身邊不離不棄,可是這麼深奧的形容詞他一個都不會說,只能苦惱的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