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畫面,時間被回溯到半小時前——
這名傷員是去狙擊華夏士兵的五名狙擊手之一的搭檔,而他們所處的位置,離軍艦的降落點足足有5。5公里,中間還有森林阻擋,被人反狙擊的機率微乎其微。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直到一顆狙擊彈從艦頂飛出,擊穿了他身旁狙擊手的頭顱,再炸開來。巨大的衝力將他掀到了一邊,右邊的身體先是麻木,後來就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見鬼!有狙擊手!”他驚怒地通知了其它四組人,隨即用早安裝好的成像儀搜尋著那個狙擊手的身影。
華夏區士兵的作戰服是暗綠色的,在白色的軍艦上很是扎眼,但那個身影很快就將狙擊槍背起,躲到了成像儀看不到的地方。
“他躲過去了,史密斯,你們那一組應該能看到他。”
“該死!他躲進盲區了,恩格斯,你們那一組可以看到!”史密斯咒罵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出。
“看不到!”
幾個相同的回答從通訊器中傳來,像是冰冷的水灌進耳朵一樣,他的心已經涼了一大半。對方明顯是個技術高超的狙擊手,不僅在第一時間予以反擊,而且還把握住了每個人的盲區。
“看來是沒辦法了,既然目標已經達成,就撤了吧。”史密斯如是說道。
的確,現在這種情況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他點了點頭:“撤吧。”
他已經放下了心,超過一定距離的狙擊,彈道會因為萬有引力而有一個明顯的偏移,再加上風力、熱度、霧以及樹林障礙的因素,讓遠端狙擊變得十分困難,更別說要擊中移動中的目標了。因此,只要他們一移動,那個狙擊手技術再高杆也無可奈何。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珠,俯下去正要收拾同伴遺體上的東西,眼睛不敢大意地盯著成像儀。
一個暗綠色的身影又出現在成像儀中。
“他出來了!”
“不行,看不到。”回應他的依舊是沮喪的結果。
是因為知道這邊的狙擊手已死,才毫無顧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