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顧不得許多,長指入得更深,抽‘插出明顯的水聲。
小棠終於被弄得叫出聲來,腳踝上掛著褲子,後門裡插著手指,這情形他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別的話了。直到梁偃插進去還算溫柔地做了一次,他被抱起來洗乾淨之後,才有力氣重複道:“梁偃……”
“嗯?”梁偃正給他塗藥膏,聞言道,“哪兒疼?”
小棠噗地一聲笑了:“我不疼。”
這人真是……怎麼總問他疼不疼,笑著笑著覺得很開心,他爬起來摟住梁偃親了一口,然後又被翻過去按住,繼續上藥。
小棠蹬蹬腿,又問:“你不是不愛吃甜的嘛。”
“是啊,”梁偃不抬頭,“怎麼?”
“那碟醬……”小棠把臉埋在被褥裡,有點鬱悶地說,“就是那碟甜醬……”
“嗯……”梁偃隨口應著。
“我還想明天接著吃呢……”梁偃的手勁大了小棠忽然有點疼,他咬了一會兒被子角,小聲說。
身後的人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捏了小棠的屁‘股一把,笑倒在他身上。
“吃那麼多甜的不好。”笑夠了他躺下來抱住小棠,嚴肅道。
“知道了。”小棠答應得利索,過了一會兒又道,“你明天做給我吃。”
抱著他的人狠狠揉了一把他的頭髮,嘆著氣點了頭。
梁偃第二天一大早就揹著個筐出門去了,去撿青筍和南瓜,也再去找些清涼消腫的草藥。這些天鬧得太厲害,小棠還在睡,臨走之前被挖起來逼著說了一句“想要藥”,舌頭都還沒捋直,就又翻個身睡過去了。
然後梁偃就真的找到了青筍南瓜,也真的找到了草藥。
那藥他說不出名字,但梅小棠認識,第一次他有些不知輕重,事後處理的時候小棠指引他找到的。對梁偃來說,小棠就是這個世界的全部,從吃飯穿衣到滾床單和睡前講故事,他照顧著他,但一切都按小棠的心思來。
這個世界也本來是小棠說了算的。
橫豎不過五里方圓的一塊地方,很快就走完了一圈,梁偃的衣襬被露水打溼,他低下頭挽了個結,發現天藍的衣料已經有些發白。
不知不覺間,他到這裡已經一年半了。
半長的短碎髮長長了披在肩上,搭一身式樣簡單的衣袍,看起來也真有些仙風道骨的感覺。他的修為也還是那樣,不太高也不太低,畢竟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誰需要他驅鬼看風水。
至於捉妖嘛……那隻年紀已經挺大的小妖正趴在床上睡得很熟,而自己也該回去準備午飯了。
近午的陽光很好,反射在身後光溜溜的山壁上,看久了有些刺眼。梁偃有次玩笑著把一根爬山虎的藤固定在壁上,現在那藤早滑了下來,在地上倒爬得歡實。小小的一方天地就是被這難以逾越的峭壁環繞,但是其中花木蔥鬱四季分明,每每獨行其中,衣袂被帶著草木清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