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成績提高了百分之三十,有門!
等到出了模擬倉時,安清源整個人已經完全汗溼了,一旁的薛狂憂心忡忡地看著他,“你在模擬倉裡待了整整四個小時,你的右手還要不要?”
安清源這才發現,竟然已經半夜了,肚子裡早已經餓的咕咕叫,只是剛才精神集中,竟是一點都沒聽到。只是剛剛的發現讓他有種止不住地興奮,心情極好地抱著一旁的阿木親了一口,然後才說,“我找到了一種對付我右手抽搐的方法,哪天咱倆聯網試試。”
阿木兩個眼睛閃著紅心,耳朵狠狠地抖動著,轉著圈樂顛顛地去廚房熱飯菜。薛狂也是十分高興,“好,你定時間。”
第二天安清源約了薛狂下午一起去旁聽製造系的基礎理論課,兩人到了校門口就分頭行動了。安清源這天上午是形體課,倒是不用穿得十分貼身,僅僅寬鬆運動衣衫就行,他打扮簡單,可即便這樣,處於十幾個穿著緊身體操服的女生中間,也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十四五歲的少女,捉弄人的心思卻是一個都不少,看著安清源拘謹,吳瑩瑩帶頭,一個個班長大人,幫忙拿下瑜伽墊,班長大人,幫忙搬下瑜伽球,將安清源指揮了個團團轉,越發面紅耳赤。待到上課了,形體老師餘奈要求他們一個個扶著牆壁下腰,專門摁了摁安清源的後腰,十分稱讚地說,“你這柔韌度,你丈夫會很幸福。”他頓時手腳痠軟,跌到了地上,磕破了頭,贏得了兩日假期,逃一般的去別的系蹭課了。
機甲製造系第一年講的全部都是基礎課,安清源雖然早就在外公留下的資料中學過這些,不過都是自學,並不系統正規。此刻跟在老師後面一點點理清,倒是受益匪淺。不過他有本系的課要上,不能每節課都聽,薛狂的筆記根本不管用,安清源無奈之下,只好在某天下課硬著頭皮去找了一下上課的老師。
這個老師姓周,中年婦女,長著圓圓胖胖一張臉,一說話就笑眯眯。對安清源還頗有印象,瞧見他過來,以為有問題要問,誰知道安清源卻說想要課程的錄影帶。教師的每節課倒是都有錄影,留作他們自己分析,只是一般不外借。聽著他問,就邊收拾東西邊說,“你是哪個系的,自己喜歡機甲嗎?”
這種事瞞不了,當老師的有心一問就知道,他直接回答,“我是家政系今年的新生安清源,對機甲製造很感興趣,所以一直在自學。”
安清源只是正常敘述,在周老師耳朵裡,自動轉換成被家庭拋棄的孩子被迫嫁人,但不忘初衷依舊痴迷於機甲,她眼淚閃閃地說,“真是乖孩子,老師以後都將錄影給你留下一份。”
安清源暈暈乎乎被塞了兩本機甲基礎書籍出了教室,那老師太熱情,知道他從小喜歡機甲,甚至想開機甲,立刻就答應幫他補習遺漏的基礎可能,甚至當知道他想改造1258型機甲時,還主動答應為他出一份修改方案,心軟程度堪比阿木手下的麵糰子,安清源只能謝了又謝。
暈乎乎走在回家的路上,安清源還在暗自高興碰上好人了,誰知道卻有個眼熟的人擋住了他的道,那人恭敬地說,“大少爺,老爺子想見您一面。”
作者有話要說:
☆、母親的沒有死
安老爺子?他怎麼會在南京?
安清源狐疑地看著那輛車子,並沒有移動腳步,直到安老爺子微微側身,露出半張臉來,他才緊走兩步到了車前,先給老爺子行了禮,賠罪道,“不知道是老爺子您來了,清源錯了。”
安老爺子並不在意,示意他上車。他的輩分在那裡,安清源並不可能反駁,只能乖乖聽話,坐到了老爺子對面。他一坐好,車門便立刻關上了,車簾和與司機之間的擋板也都完全放下,密閉的小空間裡,只有他和安老爺子兩個人。
這顯然是找他有事要談。
他一個棄子,在安家直接埋沒了十五年,並沒有人過問,如今不過一個月間,倒是找上門的不少。安清源心中知道怕是跟那樁婚事有關,臉上卻作平淡表情,只做不知。
瞧著安清源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安老爺子就知道自己沒找錯人。他歲數大,年幼時還見過變異獸入侵的狀況,陪伴著安家風風雨雨走來,他始終認為,在溫室裡長大的牡丹,始終不如在野地中開放的玫瑰。所以,安清溪的確不錯,但安清源才是個好苗子。
不過,緊緊閉口不準備多談一句的安清源,對他此時來說卻不是件好事兒,講條件追著求和人家求著追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只是,眼見車已經在南京城繞了半個小時,眼前的小子依舊一副悠然自得不肯張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