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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之前幾次交鋒讓對方嚐到了點苦頭,是以改變了計劃,是以,連著幾日,竟是風平浪靜,這日,四人已經入了劉景逸的地界。
允浩亮出身上的玉玦,那船伕便諂笑著將一行人請入了屋中,好吃好喝地招待著,不多時,已是軟轎齊備,想著到了故人的地兒,不上門拜訪總歸是有失禮數,鍋仔只得將他那些個寶貝留在了船伕處,隨著其他三人上了轎子。
在中活了十八年,從未坐過軟轎,新奇地用手直戳前面的轎伕,可憐的轎伕,一方面要忍受那酷暑沉重的負擔,另一方面還得受這小鬼的騷擾,當真是苦不堪言。
還未進門,允浩與王誠煥便感到有些不對勁,那劉景逸可是豪爽之人,沒道理不出門迎接,何況,他一向待人溫厚,但現在,這府門口卻是一片壓抑,下人連說話都不敢稍稍放開嗓子,莫非這劉府出了什麼事?
“老陳,你家老爺,可是惹上了什麼麻煩麼?怎的這府上。。。。。。。”王誠煥將管家拉至一旁,眼含關切。
老陳一聲喟嘆,瞄了眼四周,確定無人偷聽,這才悄聲道:“咱家老爺行事磊落公道,哪有得罪什麼人之說,只是,老爺如今,卻真是,為情所困啊!”
“哦?”王誠煥蹙眉,讓老陳繼續說下去。
老陳道:“咱家老爺,前些日子前往漢水分舵視察,迷上了漢水縣衙家的千金,夏悠然,而後,便是日思夜想,茶飯不思,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既然看上她了,直接上門提琴不就完了,這般消沉有屁用!”在在中眼裡,情字這事兒,無非就是兩情相悅,若那劉景逸當真是如此愛那夏悠然,大可娶回來,好好疼便了,只要心夠實誠,那夏悠然終有一日,會被打動,何苦平白讓下人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