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異色,卻只一閃而逝,昌珉覺得後背有一股小小的推力,會意地替幾人介紹:“這是拙荊,夜霖薇。”
夜霖薇嫣然一笑;“小女子夜霖薇,見過鄭公子,金公子,樸公子。”
三人點頭回應,允浩和俊秀倒沒怎麼在意,但是有天明顯覺得有些不對,昌珉都還沒介紹他們,這女子怎麼就知道他們誰是誰了?
“看你們感情不錯,認識很久了?”
夜霖薇和昌珉對視一眼,頷首。
“你師兄要知道你成親不和他商量,肯定會揍你的。”允浩眼前似乎浮現出在中惱羞成怒的模樣,笑容溢上眼角。
“事有輕重緩急,所以,師兄他會理解我的,倒是你,我師兄如今的情況,你不憂心麼?”
“現在,我是他最強勁的對手,他會來找我的,所以,下次他來的時候,想辦法留下他吧。”允浩此話是對樸有天說的,他相信以樸有天對在中的感情,斷不會拒絕,可是這次,樸有天卻轉過頭去徵求金俊秀的意見。
“看我幹什麼?”俊秀沒好氣地拍了拍樸有天的肩。
“你怎麼看?”樸有天道。
“若真如允浩所說,金在中能夠御百鬼,那自然要將他留下,就算不能收為己用,也不能讓他繼續為虎作倀。”金俊秀此言,乃是變相同意允浩的做法,
“可是,在中如今功力大增,要怎樣才能留住他?”允浩此問,倒是問住了不少人。
從前,在中只會輕功、毒藥的時候倒是好辦,點穴就成,可是現在,在中對陣法的精通不下於任何人,又有武功傍身,要拿下他,還真有些費勁。
“請君入甕。”金俊秀道。
“入甕之後呢?”
“入甕之後當然是甕中捉。。。。。。。。。。。。。。”樸有天的一個鱉字,在其他幾人的眼神下,轉了個彎兒,“在,甕中捉在。”
“關鍵是,要怎麼捉?”
“布口袋陣將他引至總府,然後,由斬月帶人,將他與他的魏兵格開,鍋仔前輩不是長於御屍麼,以屍陣,車輪戰術,拖到他疲憊,然後我們出手,制住他。”
“好。”
眾人商議時,一小廝通報仁安堂有人求見,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酒舞在這關鍵時候前來究竟是何用意,可是,來者是客,也不能明著拒絕,金俊秀與樸有天遂差人將酒舞請入。
“酒舞宗主遠道而來,在下有失遠迎,失敬失敬!”樸有天與金俊秀不動聲色地將酒舞迎入廳中,差人奉座。
“明人不說暗話,小女子此次前來,乃是為神醫報仇來的。”
身負重任的酒舞,言語間更顯凌厲,但卻更為沉穩。
“難道您還認為我們鬼門關是殺害神醫的兇手?”樸有天聞言,心生戒備。
“若我真那般以為,就不會獨自拜訪貴府了。”酒舞接過小廝奉上的茶,輕抿一口,“貴府果真重禮節,到這地步了,待客還是如此周到。”
“那,不知酒舞姑娘有何見教?”
“如果兩位不介意多個盟友的話。。。。。。。。。。。。。”酒舞看著眾人臉上難掩的欣喜,“我雖是女子,但好歹是非分明,不會聽信謠言。”
“你早就知道神醫的死非鬼門關所為?”
“沒有人會傻到留下那麼明顯的證據,不是麼?而且,不止我知道,金公子,我說的金公子乃是我們仁安堂前任宗主在中小公子,他和鄭公子也清楚此事,不是麼?”酒舞看向允浩。
“如此說來,就只有我金某人是非不分咯?”金俊秀笑,沒有一絲笑意的笑。
“並非是非不分,只是利令智昏罷了。”酒舞好似不知金俊秀的不悅似的,依舊是不鹹不淡地語氣。
“那酒舞姑娘既然洞察先機,怎麼不揭穿幕後主使呢?”金俊秀亦維持著皮笑肉不笑的臉。
“只因我那時也不知道,幕後主使乃是骷髏派風行總管米蔻。”
酒舞明顯是指桑罵槐,名說米蔻陰險,實則罵俊秀識人不清,樸有天見俊秀處在爆發邊緣,忙安撫道:“咳咳,我府中那個皚沫不是也叛變了嘛,俊秀他手下那麼多人,哪裡管得了那麼多。”
“哦~~~原來樸少主和金宗主已經如此熟悉了。”米蔻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卻讓樸有天和金俊秀登時有些尷尬,幾日的相處下來,兩人基本上以臻推心置腹的境地,可是若說是朋友,似乎有有那麼些不對勁,兩人也不曾細想,只將此舉歸結為同仇敵愾的意氣,至於稱呼何時改變的,恐怕兩人都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