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緊張的臉蛋,清咳兩聲:“湊合湊合能用!”
果然,在中的小臉兒聽到這句話後立馬垮下,不顧身旁看笑話的熙兒,小嘴兒一撅,搶過匣子:“不樂意用就算了,小爺留著以後送給其他美人!”
“喲,我家小爺除了奴家之外還有其他美人啊,難道奴家的美人計失效了?”允浩扳過在中的臉,衝著在中的瞳仁仔仔細細檢視自己的臉,“這張臉還是那麼傾國傾城嘛,怎麼小爺就嫌人家人老珠黃了呢?”
一旁的熙兒忍不住撲哧一聲大笑開來,就連隨侍的婢女,也是臉上飄霞,在中自知被允浩戲弄了,眼珠子一轉,反挑起允浩下頜:“爺怎的會嫌棄我家美人兒呢,疼還來不及呢,是吧?”
允浩雙手捧過在中手中快掉落的匣子,不忘擠出一個變形的笑臉:“那是,那是!”
“那,我家美人兒,爺現在要休息,美人兒就幫爺打扇唄!”在中“明送秋波”。
“小人何其有幸,得以為金公子打扇,自然不敢推託!”允浩好笑地將匣子內的五柄匕丅首藏於周身,又接過侍婢手中的扇子,力度適中地搖晃。
在中除下身上的寒玉衣,交還熙兒後,便與允浩一同往熙兒安排的廂房內補眠,打算睡醒後便告辭,回仁安堂查昌珉和醉清子的訊息。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日下午,洗漱過後,在中與允浩一同前去向熙兒辭行,熙兒似早料到兩人之意,兩人一入堂中,便見佳餚美酒,盛情難卻,兩人只得與熙兒客套一陣,末了,熙兒又命人捧來一摞書,原來之前在中只顧著選劍,而那些秘笈卻未顧得上。
原本熙兒是打算贈兩人一輛馬車,連帶這些秘笈一同送回仁安堂,不料卻被在中婉言謝絕,仔細檢視後,在中只從中挑了本名為“御屍百術”的書,剩下的仍藏於萬花園中,兩人輕裝上路,倒也愜意。
這日黃昏,兩人正行於集市,忽聞銀針破空之聲,兩人心有靈犀,一個閃身,繼而雙雙追去,那人輕功與兩人似是不分伯仲,行至僻靜處,那人卻忽然消失,而允在身前,兩男兩女,負手而立。
“在下金不換。”
“在下南宮瑤。”
“在下皚沫。”
“在下慕容蕭。”
“原來是鬼門關四大家族的公子小姐,失敬,失敬!”允浩客氣道。
在中只識得其中二人,便是當日在街頭所見,而後又隨樸有天前往紫寧墳前拜祭的金不換,南宮瑤,此時聽允浩說來,這四人在鬼門關中地位頗高,敵眾我寡,在中正思忖如何逃脫時,四人中自稱皚沫的女子雙手呈上一封請柬:“在下四人此次乃是奉宗主之命,輕兩位公子前往鬼門關一聚,還請公子賞個臉。”
“是你們宗主,而非少主?”在中覺得不可思議,若論交情,鬼門關少主樸有天和他顯然比那素未蒙面的鬼門關宗主要熟絡得多。
“的確是本門宗主,當然,鄙派少主也會在幫中恭候兩位公子大駕,卻不知。。。。。。。”
允浩正欲替在中回絕,豈料在中卻道:“我們去。”
“在中。。。。。。。。。。。”
“允浩,我相信,鬼門關宗主絕不會為難後生小輩的,你說呢?”在中似笑非笑地看著四人。
如今世人皆傳仁安堂前任宗主乃是為鬼門關所害,加之仁安堂近日對於鬼門關受傷幫眾見死不救的行為,更讓傳言真實了幾分,是以兩派如今能夠井水不犯河水已經是最好的狀況,但現在。。。。。。。。。。。。。。。
六人對此心知肚明,然而金不換四人臉上卻仍帶著笑意:“鄙派與金公子素無冤仇,何來為難一說?”
“在下自然相信貴派宗主。”在中示意四人領路,金不換與南宮瑤在前,皚沫與慕容蕭在後,允在二人居中,允浩顯然是有所戒備,在中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打起了哈欠,眼神迷離。
行不多時,便至一別院,一輛馬車已等待多時,允在二人也不多問,隨著四人的手勢入了馬車,車伕一聲吆喝,便聽得一陣馬鳴。
約莫七八日的車程,幾日內,幾人的食宿均有專人負責,倒是妥妥帖帖,期間除了解決必要地生存問題及為在中抓藥外,馬車幾乎不曾停留,只是在中覺得自己最近頗不得勁,連原本極苦的藥,現在都能面不改色地吞下,感覺那苦味是越來越淡了,剛開始還以為是允浩在藥中加了什麼東西減淡藥味,可是隨後卻發現,所吃的食物味道也越來越淡,問及金不換等人,得到的回答只是,味道淡些於身子恢復更為有益,對此回答,在中雖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