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尼契諾,也早就提著自己的酒杯,躲到了一個更加適合監視的角落中。
“呵呵,”殷驍的桃花眼微微一掃,開開合合的紙扇隱藏住了他嘴角邊浮起的一絲神秘的微笑,他輕聲的感嘆道:“這裡可真是熱鬧啊,各種各樣的人,我都能看到。”
德拉古摩梭著自己的酒杯,努力壓下自己滔天的怒氣:“殷驍大人,既然都到這裡了,什麼事,你應該如實相告了吧。”
“當然。”殷驍微微抿了一口,“這裡最適合不過了。”
“大人。”家中的管家接過德拉古的厚披風,恭
順的站在一旁。
“他怎麼樣?”回到家中的德拉古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剛和殷驍結束的談話真是讓他很糟心,於是他一邊問著,一邊鬆了鬆自己領子上的扣子大步走向自己的臥室。
“斐洛特拉多大人已經醒了,只是……”管家吞吞吐吐表情為難的應答著。
還未等到德拉古走到臥室門口,便聽到裡面一陣“嘩啦”器具砸地的聲音。
“呵,”德拉古嘴角微微斜向上拉,露出一絲充滿惡意的微笑,聲音中充滿著無限的嘲諷,“還真是沒有學乖啊!”
伸手剛將門開啟,一隻杯子便直衝著德拉古的面門而來。
“德拉古,你好大的膽子…”待看清楚了來人,趴在床邊的斐洛特拉多頓時火冒三丈,即使忍著身體不便也要掙扎著起來,想要把來人給痛揍一頓。
既然是他自己主動了,德拉古自然也不會含糊了,上前一步,只是單手便將還挺活力旺盛的斐洛特拉多給制住了,並將他背對著自己壓在了床上,睡衣在打鬥的過程中也不知不覺的滑落到了腰部,很滿意的看著斐洛特拉多身上多處青紫色的痕跡,視線又順著背部的曲線慢慢滑落到了被睡衣所遮住的某個部位。饒是今天早上已經“飽食一頓”了,只是這樣的“美景”就擺在眼前,德拉古的眸子還是開始變得幽深起來,他現在可不介意來一頓“飯前甜點”。伸出舌頭沿著斐洛特拉多的耳朵輪廓慢慢的舔舐著,右手慢慢的滑到下面,可是冷冰冰的話語卻依舊無情的敲擊著斐洛特拉多的心臟,“不要忘了,是誰救了你,又是誰和我簽了那份契約。你現在只不過是我的僕人而已,乖乖的讓我好好享受,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雖然氣的兩眼通紅,但無奈德拉古這個人是經過軍事化訓練的,即使是平時狀況的斐洛特拉多連只能乖乖被他制服,更何況是現在這種狀態。
原來在房中伺候著的管家及眾僕人不知何時也已經悄悄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偌大的臥室中就傳出了低低的啜泣聲和時斷時續的呻吟聲,當然這等好春光,也只能由他德拉古一人享受。
只是,這位只懂得蠻橫掠奪的德拉古並不知道,他的這些行為,只會讓那個實際被他放在心上的人的心,越離越遠。
☆、患得患失
曲徵覺得這段時間,他有些“玩物喪志”了。自從沈清寧將“靜姝園”的大門鑰匙給他之後,他每天都要在那裡坐上大半天。雖然很奇怪,明明園子被鎖上了,為什麼都沒有被廢棄的感覺,植物長勢很好,但也並非就讓它們那樣肆意瘋長,還是能看出它們被經常修剪的痕跡的,也許是沈清寧家的僕人被訓練的比較神出鬼沒吧,曲徵這般想著,泡上一壺綠茶。即使是在這樣凌冽的冬季,獨立的耳房設計,讓寒風進來不得,整個屋子裡縈繞著熟悉淡淡綠茶香,曲徵手捧著熱茶,舒服的眯著眼,實打實的像一個心滿意足的貓咪。其實這樣的玩物喪志也不算什麼的,嗯,應該是這樣的。
當然即使上面有沈清寧在那裡有意無意的放縱著,曲徵在懶惰了一段時間之後,還是會產生小小的羞愧之心的。
這不,天剛微亮,準備趁著大家都在熟睡之際,每天一次去偷襲曲徵順便吃豆腐的沈清寧,在發現床上空空之後,發出了極不和諧的聲音。
“潘斐洛!!!”
潘斐洛是唐克烈親自指匯出來的手下,在對自家孫子恨鐵不成鋼之後,對於做事認真負責的潘斐洛唐克烈還是相當滿意的,除了,他太過於嚴肅,經常不能夠與唐克烈有默契來個會心一笑之外。但是,這樣性格,用來應對居住在羅馬老宅中的那些美第奇家的老古董們,卻是恰到好處的。曲徵來了之後,唐克烈就開始天天圍著他轉,而原本是負責沈清寧的安尼契諾這段時間又不知道為什麼被派回到羅馬了,考慮再三之後,唐克烈打個電話,便把潘斐洛給召喚過來了。
此時,早已醒來的潘斐洛已經在廚房佈置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