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立刻沉下臉來。
“您的一杯馬天尼。”曲徵用很標準的動作將酒杯放到沈清寧的桌子上,頭都不抬也不看人,轉身便要走。
“哎!那個,咳咳,”張口想將人叫住卻悲慘的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虧得這幾天心裡還惦記著,結果給鬧了個大紅臉,於是聲音迅速變低的說道:“你還記得我嗎?”
“……”曲徵倒是沉地住氣,依舊發揮著面癱風格望著眼前這個臉紅的人。
“噗!”沒想到都這個時代了還有人會這麼搭訕的,因為洛蘭去給他做宵夜而一時有些寂寞的克里斯圖樂的在一旁看笑話。
“你真不記得我了?”觀察了曲徵波瀾不驚的表情,沈清寧有些失望的問道,他總算是對這個人的性格有了一點初步的瞭解了:“我叫沈清寧,就是你住的那裡那個小聖堂的,咳,神父,你上次不是來我那裡看花的嗎?”
“嗯。”曲徵點點頭,只是在聽到對方的身份時,眼中閃過些許不明的神色。
在報出自己身份時,還是有些尷尬的,畢竟像他這個的神職人員是明令禁止進入這個場所的,不過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況且神職人員那麼魚龍混雜,也不可能真的有人去攬下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所以對於這種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目前的情況很明顯,就是眼前這個人是在敷衍自己,看來他還是真的不想和自己說話來著。沈清寧一時間有些沮喪,但畢竟他是沈清寧。若沒有一定的本事他家老爸也會最終抱得美人歸的,呃,我這裡的本事是指——死皮賴臉。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那麼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呢?”沈清寧依舊露著和煦的笑容。
“曲徵,”這次倒也回答的乾脆,“我要去送酒了,請問還需要什麼嗎?”
“哎,別走啊,”只是知道姓名沈清寧怎麼會滿意,情急之下居然起身抬起手搭在了曲徵的肩上。
曲徵也沒回頭,只是隱隱的散發著一些寒氣。
於是,本來在附近看熱鬧的一些有些受不了了,喝酒的喝酒,調戲人的調戲人,望天的望天。當然曲徵的寒氣攻勢,對於沈清寧這樣級別的還是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最多讓他覺著有些涼涼的。
“那個我能請你喝一杯嗎?你看起來還挺喜歡花的,咱們可以聊一聊種花的心得啊。”
“哎呀,小徵徵有危險,勒斯該是你英雄救美的時候啦!”克里斯圖拍著勒斯的肩膀小聲說著。
“就算他是美人,我也不是英雄,況且我覺得更危險的是那個不知好歹的人。”勒斯低著頭一心一意的擦著酒杯,他可不想在被曲徵那個怪物牽扯進去。
“你怎麼能這個說呢?”克里斯圖忽然放大聲音,義正言辭的說道:“曲徵可是剛剛才承認你們倆的關係,你怎麼做人家情人的啊。”
於是,沈清寧連帶著曲徵都同時望向吧檯那裡。
你不提剛才的鬧劇會死嗎?勒斯內心咆哮著,是他大意了,曲徵這個怪物就算了,這裡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妖孽啊!
“原來…”一時間沈清寧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連手也自覺的放下來了,低下頭,但不到片刻,便似乎是想好什麼般,抬起頭徑直走到吧檯前。
“他們說你是曲徵的情人?”沈清寧毫不轉彎的直接問道。
“呵呵,您覺得呢?”我不是啊,但我沒有勇氣說啊,這裡還坐著個妖孽啊,你一定不能被騙了,我相信你。於是只能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拼命的使者眼色。
“我覺得你不是。”笑話,就算是他也不會承認的,這小子最好識相點。
“你真厲害。”是吧,還是有人能看清真相的,勒斯覺著如果眼前這個人向曲徵求婚了,即使他是曲徵的孃家人,他也一定會堅定不移的站在這個人這邊的。
“因為你配不上他。”而且剛才還想勾引我,沈清寧做最後的總結。
勒斯覺得對於這個人的求婚,做為孃家人,他還是要考慮一下。
“呦,神父大人,哪有像你這樣做第三者的啊?”克里斯圖看了半天戲,終於決定親自出馬了。
“你又是誰?”沈清寧很討厭有人故意提前自己的身份,而且這個人似乎很瞭解曲徵,不由得皺著眉審視著對方。
“我啊,”克里斯圖調笑著,順便將曲徵拉過來,整個人搭在他身上,嘴巴故意貼到曲徵的臉邊,有意無意的擦過他的臉,“我可是小徵徵的僱主哦。”
“僱主?”怎麼圍繞在曲徵身邊的奇怪的人這麼多,這個僱主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