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還深深的望了曲徵一眼,似乎要記住這個實力很強的青年人的樣貌。
曲徵並有立刻就走,待確定那些僱傭兵都走光了,他才抬起手簡單的彈了彈衣服上也許並不存在的浮灰,然後脫掉手套,隨手一扔,便依舊波瀾不驚的從秘密通道中走了出來。
他從重新走回到那個處理屍體的地方,靜靜的在那個洞口前站立了一會兒,掏出口袋裡的控制裝置按了下去,不遠處從那個城堡裡傳了比之前
更加巨大的爆炸聲,沖天的怒火如同從那地獄席捲而來的業火燒盡了這罪惡的一切,映紅了半邊天空。
如果說之前的第一聲巨響,是安置在更衣間內的小型煙霧彈所發出的,以引開兩個保鏢找到藉口順利進入房間。那麼之後的第二聲巨響,則是真正的安裝在儲物室那些個巨大的貯酒的木桶上的遠端控制炸彈的爆炸聲。
“安息吧。”伴隨著那爆炸聲,曲徵將灌木林點燃,不知何時從何地吹來的風,加大了火勢,也同樣燒盡了慘死的人們的怨氣。
既然這座城堡已經染上了無可救藥的黑色,那就只能用業火來燃盡他們的罪孽吧。
☆、反省
“我明明是讓你暗殺那一個人吧,你倒好,把那整個領地給我燒個乾淨。”五爺氣的把桌子拍的震天響,要是隔著螢幕能殺人,他真想掐死這個不省心的臭小子。
“那座城堡太髒了。”曲徵冷著臉說。
“髒?”五爺諷刺道:“這個世界上哪有不髒的地方,最髒的就是西斯廷教堂,有本事你去把它給炸掉啊。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拯救全世界啊。”
曲徵也不多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