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扯掉荻洛的上衣,對方細滑白嫩的上身立即暴露在空氣中,在白色的月光映照下,更是晶瑩透白,而整處於氣頭上的艾斯可沒有心情來欣賞這些。
“賤奴就是賤奴,對你好不懂珍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艾斯一手將荻洛那件被扯破的上衣隨意丟到床下,冰冷的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怒意。
“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荻洛喊著,使勁地想掙脫掉腕間的捆綁,但是似乎越是掙扎那該死的腰帶就纏的越緊。
“呵呵,不喜歡?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做選擇?”艾斯雙手支在荻洛兩側,俯看著身下扭動的人。
說著,艾斯並沒有給荻洛回答的機會而是俯下身直接咬上對方嫩滑的頸部,牙齒陷入。痛,瞬間伴隨著溼熱的鮮血潺潺流出,赤紅滴落,純白的被褥上立刻綻開一朵紅蓮。強烈的疼痛已經剝奪了荻洛呼叫的本能,只能瞪大了雙眼,嘴巴張開大口大口地吸進空氣以緩解頸間傳來的陣陣刺骨的疼。男人在這時鬆開了口,用舌頭將不斷往外冒的血珠舔進口中,嘴唇被對方的鮮血染紅,此時的艾斯彷彿是一個來自地獄的修羅,渾身散發著令人恐懼的氣場。
“疼麼?還是疼痛比較好吧。你這小賤奴不是更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