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耳光打在吳舫臉上,罵道:“混帳東西,我答應了那個僕人不再拷打他的,你們當我的話是耳旁風麼?”
“公子息怒!”吳舫趕緊道,“屬下只是知道公子急於從他口中掏出話來……”
“算了。”我擺了擺手,“記住,我沈泓從來不會食言,哪怕對個下人也不會。”停了停,我又吩咐道:“把葉昀清理乾淨了,送到我房裡來。我倒要看看用別的法子能不能讓他開口。”
吳舫退出去後,我慢慢走到屋子角落,掀開了那襲陳舊的帷帳。玉蘭樹做成的刑架靜靜地佇立著,讓我深埋在心中的恨意點點擴散。沈泓從不食言,那麼,當年發誓一定要讓誣衊父親名譽的葉家十倍償還的誓言,也一定會兌現。
過了一陣,兩個護衛架著虛弱不堪的葉昀來到房中,一放手,葉昀就倒在了地上。
“出去吧。”我揮手摒退從人,關上了門窗。
伸手握住葉昀的雙腕,我把他扔在了床上,一低頭,手指上竟又沾了血,想是觸到了他手腕上被鐵鏈磨破的傷口。
“你要……做……什麼?”見我取出了兩條繩子,葉昀有些驚恐地問。
“讓你想想跟高風聯絡的暗語呀。”我一邊將繩子綁上他的腳踝,一邊冷笑著說,“放心,我不會拷打你,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不……”葉昀吐出這個字後,立時醒悟到抗議不可能有用,居然不再開口,閉上眼睛準備承受一切,然而瞭然的恐懼仍然使他的身子微微發顫。
我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將他的雙腿分開弔在了床架上,這樣他就以十分屈辱的姿勢躺在床上。
我開始脫去他被鞭子抽破的衣褲,儘量減慢著自己的速度,讓他慢慢體會這種屈辱的煎熬。他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沒有任何掙扎,卻在最後一件裡衣被剝下時從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
本來我並沒有真正要強暴他的意思,只是想用侮辱代替拷打來讓他屈服,然而看到那遍佈傷痕的白皙的身體,一種異樣的感覺卻充斥了我的身體。
當年我被那個惡魔般的男人玩弄的時候,也是像這般屈辱的姿勢吧。彷彿聽見了夢中那個少年細碎的呻吟,我的理智頃刻被憤怒和羞辱焚燒乾淨。如果過去的一切已經無法抹去,就讓身下這個人來承受我當年的痛苦吧。
想到這裡,我迅速地脫去衣物,將尚未昂揚的分身塞進了葉昀的口中。
意念全都集中在下身的葉昀顯然沒有料到我先從他的嘴唇下手,慌亂中抬起自由的雙手想要推開我,卻被我牢牢地壓在了床上。感覺到那溼潤的柔軟的溫熱的口腔帶來的快感,我的分身在他口中慢慢地粗壯起來。
正享受著這份從未有過的快感,分身卻猛地一痛,竟然被他緊緊咬住。從來沒有經驗的我驟然升起怒氣,隨手一掌打在葉昀胸前,痛得他身子一弓,噴出一口鮮血,牙齒自然放開了。
“殺了……我吧……”葉昀一邊拼盡全力說著,一邊劇烈咳嗽起來。
“殺了你?休想!”我看著自己的分身上染滿了他的血,暴怒中握住他被高高吊起的雙腿,從隱秘之處狠狠插入。
“啊……”被貫穿的疼痛和屈辱讓奄奄一息的身體驟然生出力量,葉昀竟然一挺腰坐了起來,想將體內的異物掙脫。不過他這點微弱的反抗很快就被我壓服下去,控制著讓人忘乎所以的快感,我用最後的理智說道:“我受了四年的苦,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
很快,床上的兩個人再沒有話語,葉昀不斷被痛暈過去又醒來,而我則貪婪地在他體內尋找那無上的樂趣。整個屋內充斥的,只有痛苦和歡樂的呻吟,還有從床上蔓延到地板上的血。
窗外,一朵朵玉蘭花被驟起的暴風吹落了……
5 奪憶
當我的慾望徹底得到平息之後,我起身冷冷地打量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經過我刻意的摧殘,他的體力已幾乎消耗殆盡,無論我怎麼拍打他的臉頰,他也沒有醒來。
皺皺眉,我從抽屜中取出了一套銀針。沒事時鑽研山莊裡的藏書,倒讓我掌握了一套世間獨一無二的絕妙針法。隨手在葉昀頸間刺下一針,他緊閉的雙目果然慢慢睜開了。
“怎麼樣,滋味很不錯吧?”我帶著輕佻的口氣問。
葉昀移開了目光,不回答。
“如果你不肯告訴我你和高風的接頭暗語,我就保證你每天都這麼銷魂。”我此話一出口,心中暗暗一驚,從什麼時候,我的話語竟然與那個惡魔一般的玉蘭山莊前莊主一模一樣了?
“